女人演绎到底,她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早上还被波塞冬大人射的鼓起来,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泽霏忒洛斯了。作为玛格莉忒,我看到站在神庙中的纯白如新的您,永远那么正直善良——” “我就决定一定要玷污您,把您也拉下来。”南铃说着,伸手扶着喀戎的性器,努力地往下坐,让他的龟头往自己的小洞里钻,身体被足够狰狞的男性性器访问,南铃不再能压制那种战栗地感觉,葡萄藤的发坠在她鬓发晃动,黑珍珠的项链和橄榄枝也都微微震颤,诸多神性的照拂下,她倚在喀戎身上,像是一朵颤抖着绽放的花朵。 喀戎感到头晕目眩,肩线猛地起伏,裸露在外的肌肉也紧绷出僵直情动的硬线来—— 终于是轮到我做那种假装自暴自弃的水鬼渣女,哭哭啼啼柔弱无助却能欺负玩弄好男人的柔弱坏女人了! 南铃觉得自己简直演出水平,演出风度,演出格调,连嫖完喀戎,事后怎么哭哭啼啼甩锅给狄俄尼索斯和波塞冬的借口都找的如此之好——回家的光辉简直都照到她脸上。 “玛格莉忒你是…别!”喀戎的嗓音就跟录音机卡带一样,随着龟头挤进了南铃的身体里,伴随着他克制不住地嘶鸣消失了。 水润的穴口吞咽了一个如同蘑菇伞顶的性器顶端,作为马来说,相当粗长雄伟的阴茎上,马眼也比很多男性大得多,南铃的媚肉甚至能感觉到光滑龟头上的孔洞在被粉嫩的肉磨蹭出点点液体来。但由于这是一个倾斜的角度插入的方式,南铃感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斜插着的柱身拉扯顶弄媚肉,只能维系片刻就会滑出去。 被这样的尺寸,只是这样浅浅顶入一些,南铃都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娇小的身躯在健壮的马身上颤抖着,努力张开身体容纳。 但,无论是对哪一个人种的女性来说,喀戎的性器都实在夸张的离谱。如果不是白天才被波塞冬摁着搞过,现在南铃毫不怀疑她这番烂活猛塞下去,她早就搞出血了—— 她五指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裙子,和在身下滑来滑去的性器作斗争。 这一番折腾,喀戎的阳根和南铃的腿心已经湿漉漉的不成样子,而喀戎……说来可笑,他甚至还觉得自己尚不清楚都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看不到。 他只看到那个面容朦胧,永远在头纱和面巾下的女孩在他身为马身的躯体上晃动,每一下都能有让他极为陌生的疼痛和饱胀感觉涌上身体……他花了一段时间才明白那叫做快感。 喀戎又觉得南铃实在脆弱可怜,她的真名或许不会改变,但她的身体又被神明掠夺,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他沙哑着嗓子再次尝试说:“玛格莉忒…玛格莉忒,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不要这么伤害自己…哈…呼、你会得到应有的公正…啊、这、这是?!” 他迫切地希望能用好孩子的词汇,制止和安慰到这个其实压根没有心防失守,遍体鳞伤,自暴自弃的女孩。 沙哑的嗓音被湿热的包裹感打断,喀戎琥珀色的瞳仁放大又紧缩,他不愿谈论和提及的地方不断地传来湿润和热意,不仅仅是心跳,他觉得他下体不知道在被南铃双腿怎样对待的那根东西也在跳。 兴奋地,完全没有任何体面的,非常兽性地搏动着……跳动在一团软肉里。 “喀戎老师……”少女的声音娇软得有些诡谲,“我都让你做进身体里……剥夺了你的处子之身了,我还是好孩子?” “叫我坏女人!” 南铃凶神恶煞地说完,旋即哼哼唧唧起来:“好大……喀戎老师……你怎么这么大…我要死了……” 大爷的,吃口人马真费劲儿,喀戎老师你倒是配合一下啊! 在她如此娇媚的声调里,还是有人不解风情地冒出来说:“玛格莉忒小姐,我刚刚离开仔细想了想,你这已经不是求爱,是强制爱了啊?当然,这个词使用在这里也不太合适,作为一名好心的,路过的,还一口鱼汤都没喝上的旅行者,我还是得严肃地说,请你停止你强上人马贤者的行为。” ……等等,强制爱这个词你从哪学的? 南铃一脸惊讶地扭头看向那个牧人。 那个自称叫做希耳米,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作话】 二更奉上! 调整了一下剧情,读者喊好久没吃肉了,那弄点擦边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