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之类的问题吧! 南铃不希望陷入又一段浪漫的感情之中。 毕竟无论是狄俄尼索斯,亦或是阿波罗,他们全都已经成为她已经完成的任务了呀。 况且神明的爱情应该全都只是一时的,南铃早已严肃的拒绝了一段又一段感情,哪怕是赫尔墨斯——撇开赫尔墨斯,她和狄俄尼索斯,阿波罗等人之间的事情好像也不能完全算作恋爱。 后续种种纠葛和传闻,并不是南铃想看到的……如果狄俄尼索斯能像至今没听到什么传闻的阿波罗,亦或是虽然被睡,但现在看起来依然冷静沉稳的波塞冬,那她可太高兴了。 脑海中那抹浓郁到惊心动魄的红色实在令人动摇…… 一咬牙,一跺脚,女孩子也赤着脚,提起长裙避免踩到裙边,跑进了走廊。 到底要不要说呢?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遏制他的疯狂?如何避免被他杀死呢? …… 狄俄尼索斯常常一醉不醒,但他总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很久没有饮入过酒水。 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实在干渴,特别迫切的需要一杯甘甜至极的葡萄酒,来满足这份冲动。 心脏之上的伤痕来自宙斯警告的权杖。那碎裂如蛛网一样的裂痕伴随心跳频率一张一翕。如同肉体的地震和开裂。 狂欢之神狄俄尼索斯,在百年间对西风神泽菲罗斯的追猎最终惹恼了他伟大的父神。 他自云端降下神罚,险些洞穿了他的身体。 高不可攀的父亲甚至与他也厮打了起来,给予他一个又一个痛楚。 身体上巨大的疼痛反而减缓了心底终日嘶吼咆哮的暴怒。 那个时候,赫拉的咒骂,宙斯的怒斥都没能走入他的心灵,他只记得泽菲罗斯的恐惧又愤怒的脸,还有光明神紧紧皱起的眉宇,不赞同的声音……这一切,最终都回归到他熟悉的无边黑夜之中,那双落泪的黑色眼睛。 这百年间赫尔墨斯也曾找到他交流。 “你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年轻人模样的神明如此诘问:“你为什么会爱上她?” 你的爱源自于什么,是对她的容貌,还是身体的贪婪? 狄俄尼索斯盯着赫尔墨斯的耳朵。 “就如同你跑到如此之多的地方。”一种难以言说的妒火席卷他的心口,让他烧出一个又一个崭新的疼痛来:“就如同你依然在为她做一些事。我投射在她身上很多情感,绝非只有情欲。” 他反问:“那你呢,倘若她已经不会知晓了,你为她做得这些事,似乎也没有意义了,作为狡诈的商业之神来说,你的奔波如此徒劳,你又在坚持什么呢?” 赫尔墨斯那快活笑容的面具一下就碎了。 容貌上更显年轻的神明说:“我觉得我的姑娘不会轻易死去,她有她奇异的地方,她有她的幸运之处……也有我的祝福。” 引渡亡灵的使者,既然没有在哈迪斯的领域见过她,那她就一定还活着,终有相遇的一日。 他怀揣希望,比司掌酒的他更平静,也更安然。 是啊,就算赫尔墨斯经历过她的背叛和伤害,但他们之间的喜欢时至今日也在给予他安宁。 狄俄尼索斯梦寐以求的安宁。 他曾想从那个女孩儿身上得到的慰藉和温暖,正在赫尔墨斯身上作用着,支撑着,让他脚步不息,让他依然奔波在世间无数个角落,任何一条道路上,无比有耐心的计划着他的复仇。 当初使用他们之间的感情来刺破女孩保护壳的行为,无意间刺痛了极乐神的心灵。 狄俄尼索斯只觉得狂怒,尤其是每次他看到赫尔墨斯的侧脸,而他手里只能抓握无尽的虚无。 明明他确信自己和那个少女之间的共鸣更加强烈,他们心灵更加契合,赫尔墨斯和她反而浅薄的让人发笑。浅薄的热恋有实物寄托,而灵魂的共振却毫无依凭,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