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咱们不妨试一试。” 德成帝看向镇北将军:“如何试?” 德成帝和镇北将军在太极殿内秘密商议许久,任何人都没在身边,没人知晓他们在殿内探讨了什么。只是最终的结果却不太好,德成帝让人打了镇北将军一顿,并且收回了他手中的兵权。 瑾王原是不安的,不过,晚上镇北将军就让人给他送了一份信,并让他做了一些事。 这还不算完,第二日一早,德成帝还把钱国舅训斥一番,罚俸半年。 谋士中有人觉得时机成熟,试探着问谢彦逍是否采取行动。 谢彦逍还没说什么,就被乔谦和否了:“此举甚蠢!这明显就是皇上和镇北将军下的套,不知他们是不是发现了咱们。” “太子。” 谢彦逍和顾勉异口同声说道。 说完,二人互看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来一丝笑意。 “镇北将军即便是知晓有前朝之人,也未必会采取行动。”顾勉道,“于他而言,只有先把太子废了,他才能继续维持自己崇高的地位。虽不知他与皇上密谋了什么内容,但他首先要对付的人一定是太子,其次才是咱们,咱们只需按兵不动即可。” 诚郡王尚有疑惑:“可皇上不会同意啊,太子和瑾王都是他的儿子,他不会这样对付太子。” 顾勉道:“皇上自然不会同意镇北将军对付太子。他收回镇北将军兵权,把他打入大牢,又罚了钱国舅的俸禄。这二人是朝廷重臣,一下子去掉两个,朝堂定要动乱。所以,他此举并非是对付太子,而是为了引诱前朝之人上钩。只是他不知,给他出主意的镇北将军目标对准了太子。” 这些道理诚郡王是明白的,可他不明白的是太子为何就一定会上钩,只要太子不动,这个圈套就成功不了。 谢彦逍说了一句话:“王爷想想看,若您是太子的人,此刻会如何想?” 诚郡王顿了顿,眼前一亮,显然是想通了。 “这个套是镇北将军设的,所以瑾王定然知晓,他一定不会轻举妄动,也不会对皇上产生任何不满。可太子不是知情人,皇上无故罚了国舅,他定然愤怒。说不定瑾王还会在一旁煽动,届时太子和钱国舅定然更加不满。我都有些期待太子会如何做了。” 事情说通之后,书房里的氛围顿时变得轻松和谐。 谢彦逍道:“皇上对太子日渐不满,钱国舅最大的敌人镇北将军又被卸了兵权,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顾勉接道:“即便是太子和钱国舅想不到,只需有人在他们耳边说上几次,不想也得想了。” 他们所料不差,瑾王就是被镇北将军安排去干这个煽风点火的搅屎棍的活儿了。当然,他不是亲自去的,若是他亲自去,太子肯定要怀疑。所以他安排了别人去。 三日后就是驸马的生辰,直到现在云遥都没有准备生辰礼物,这一个月更是禁止任何人提起长公主府的任何事情。 前些日子谢彦逍一直在忙,今晚却突然回了府中。 云遥以为他忙完了,也没太当回事。 第二日一早,当云遥听到春杏说昨晚太子逼宫不成被抓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有些懵。 “今年是哪一年?”云遥以为自己又重生了。 春杏不解:“啊?夫人您睡懵了吗?” 云遥环顾四周,瞧着跟昨日没什么两样,再看自己穿的衣裳睡的床,还是昨晚那个,便清醒过来。 “嗯,是睡懵了,你细细说来,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太子这近一月的时间一直在联络母族旧部,打点好宫里各处,昨晚顺利带兵入了皇宫,把皇上逼到了太极殿内。 结果太极殿内涌出来更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