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办公室被压在墙上经历了那般事情后,魏大勋每次经过孟宴臣办公室总觉得神经紧绷起来。 那看不到里面情景的玻璃里孟宴臣现在又在做些什么呢?魏大勋总会这么好奇地想着。 后面几天孟宴臣虽会对他有需求,但也不会再被压在玻璃上那样对待,这样子很快就到了令人愉快的周末。 两人算起来同居也快一个多星期,但两天还没好好度过周末,平时不是孟宴臣还有事就是魏大勋还有兼职。 这个周末两人难得都有时间,魏大勋呆在客厅里打游戏,孟宴臣则在客厅里读着报纸。 这一切都美好的让魏大勋感觉像是在做梦,在再一次偷偷瞟了一眼孟宴臣,确实这一切都是真的,魏大勋又放下心低头看手机。 这时正好手机电话响了,一般不会有人找他,看到上面来者名字后,魏大勋有些好奇,是他的室友,不知为何现在联系他。 魏大勋接起电话,室友问起了假期社会实践的事,他注意到孟宴臣停下了阅读,“嗯嗯…等我去阳台跟你说。” 孟宴臣盯着魏大勋离开的背影眯起眼睛,电话隔音效果不好,他听出了是个男人声音,话说现在他们的关系还需要避开吗?果然有些话需要尽早说清楚。 正在打电话的魏大勋感觉后背一紧,回头看向孟宴臣,后者靠着沙发眼神并没有投向他。 “我说你还在听吗?”室友的声音将魏大勋拉回现实。 “在的,你继续。” 孟宴臣不知道魏大勋他们讲了多久,或许是有半小时又或许快一个小时,笑声不时传入到他耳朵里,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多话可以讲,明明他和他之间除了做爱就没有什么太多交流。 “你晚上要吃什么?”孟宴臣大声说道,其实现在这个点吃饭还早,但他想不到更好能打断他们之间讲话的方法,没错他有点嫉妒与魏大勋通话的男人。 “啊?”魏大勋愣了一下回答道,“随便,我都行。” 在接起电话,室友肯定地说道,“你在和孟宴臣同居。” 魏大勋了解室友的秉性,知道他不会乱说,默认了。 对面的人也罕见地沉默住,过了一会他才用着慎重地语气说道,“你还记得你问我那晚你有可能说了什么,我说你有可能是告白了,你不信,但现在我觉得你那晚就是说了类似的话,具体我也不好说……” 后面室友说的话,魏大勋听得不是很清楚,他原以为那时室友只是开玩笑,自己也从没想过会表达出心声,毕竟他们只是契约关系,可是如果孟宴臣知道他喜欢他,那他最近以来做的一系列事情又算什么,把他当个傻瓜吗? 魏大勋挂掉了电话,回头看着孟宴臣,后者也正看着他,金边眼镜框上的镜片在阳光折射下反光,让人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晚饭最后是孟宴臣拿了冰箱速冻食品解决的,两人餐桌上默默无语,魏大勋才发现他们好像很少交流,除了在床上的时候,果然他只是一个发泄工具。 “我们喝酒吧。”魏大勋看着碗里只剩下的清汤对孟宴臣这么说到。 孟宴臣对他的提议挑了下眉,该说这正符合他意,不知为什么魏大勋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孟宴臣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除了刚才故意打断他打电话,喝酒的话正好帮这只健忘的小狗回忆下他做过的事。 “呲”随着瓶盖被打开,气泡咕噜噜地冒出,以防万一孟宴臣给魏大勋拿的是啤酒,他不想在让他喝酒断片了,有些话微醺时说最好。 “你不喝吗?”魏大勋晃了晃手中的啤酒问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