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 “甜啊~~~~~~” 丛琦脸颊红扑扑的,手偷偷探向茶几上的草莓,猛地塞到暨和北嘴里:“甜你就多吃点。” 塞完就朝楼上跑:“我洗漱换衣服去。” 进了卧室就把门反锁,免得某人追上楼报复。 丛琦脱掉累赘的外套,取了睡袍走进浴室,边洗澡边哼着歌。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 如果不是歌词辨识度太高,绝对听不出来唱的哪一首。 楼下暨和北望着她蹬蹬上楼的背影,宠溺笑笑。 拿起草莓往空中一抛,嘴巴稳稳接住。 他今儿心情不错,便有些坐不住,一会儿往沙发瘫着,一会儿拿起丛琦的课本翻了翻。 《女装工艺》? 《面料性能》? 看不懂,放回去。 百无聊赖,又起身到酒柜取了瓶porto,顺手拿了俩酒杯准备等丛琦下楼小酌两杯。 丛琦洗澡很温吞,尤其冬天泡澡泡得人昏昏欲睡懒洋洋的。 泡完澡,吹干头发下楼,差不多花了快一个小时。 到楼下她先进厨房取了点小零食,回客厅看到桌上的酒,“唷”一声:“心情这么好啊,我猜……是不是事情解决了?” “一半。” 暨和北晃晃酒杯。 他深邃黑眸微眯着,毛衣松松垮垮锁骨若隐若现,慵懒又迷人。 丛琦端着饼干走到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红酒,小小抿了口,咂咂嘴:“甜度好像有点高。” “为什么是一半?” 暨和北抬手,指指脑袋,说:“想出了办法,但还需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 “不久大概得去趟港城。” 丛琦闻言,眉心蹙了蹙,顿时觉得酒不好喝,饼干也不香了。 她放下酒杯,又困惑又忧心:“去那边做什么,不怕危险?” “有桩生意需跟人会面,对方年纪大又德高望重,当然只有我亲自上门拜访的份儿。” “非去不可?” 丛琦都想叫暨和北别管这事了。 这些蛀虫当然该当官的收拾,她们小老百姓能干嘛啊? 成天提心吊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摸着良心说,压抑着过几个月人的情绪随时处于崩溃边缘,一直看不到曙光的话真的很难不生怨气。 丛琦已经很擅长调节情绪了。 她尽可能地忙工作忙学习,把时间花在孩子身上,不去想那么多。但这种看不到尽头、不知身边有没有危险、危险会不会到来的焦躁始终萦绕在身边。 今天会那么不淡定的跟人吵架不能说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本就存着郁气,现在听到暨和北还要以身犯险,那些强行按捺住的负面情绪开始不断撞击加持过一次又一次的牢笼。 她眸底浮出不耐烦,用力抿着嘴。 一脸不高兴:“我觉得没必要,量力而行不好吗?抓虫不该抓虫大队的人干吗?人家有装备有能力还有责任,我们呢,一腔热血,你总要考虑虫子有毒咬人的事,何况为了抓这只虫旁边还一堆别的,真怕毒不死你?” 车阿姨在修建庭院里的盆栽,连阿姨在厨房忙活。 隐约听到客厅里说虫子不虫子,以为丛琦在嫌家里哪儿的卫生没做好。 心里咯噔一声,紧张地放下菜刀跑出去问:“太太,是哪里发现虫了吗?” “……” 丛琦抿嘴。 摇头:“没有连阿姨,我们在讲别的,你忙你的吧。” “哦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