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人的恶趣味。 这种事已持续十年左右了。 每年活下来的人都少之又少,一共加起来不到五个,当中最出色便是谢似淮,可他也是最难以控制的。 但今日,猎物不再是不满十岁的孩子,而是他们了。 他们几乎撒腿就跑,往围场门口跑,而又因为南宫府富可敌国,私人围场全砌了高墙,跟外面是完全隔绝开的。 就算火在里面烧起来,也只会在高墙的范围内燃烧到结束。 此处还只有一个能出去的出口。 有些跑得快的人去到那里,发现门推不开,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彻底给堵住了。 他们不断地拍打着红色大门。 完全忘记私人围场地处偏僻,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到这里来。 “救命啊!有没有人开开门!” 楚含棠在混乱中被人推搡,逆流而行,寻找着前不久还在前面,现在却不知所踪的谢似淮。 不靠谱的系统刚才出来回应要捅哪里了,他的肩。 围场内一群狼在肆意地掠夺着食物,四面八方还有熊熊燃烧起来的烈火,浓烟和火苗将这里慢慢地吞噬,像是要将他们拆骨入腹。 孟夜好不容易找到楚含棠。 他拉住还要往里走的她,大声道:“薛含棠!你不要命了!” “今日的狼和大火显然是早有预谋,一定是他做的,他都不曾提醒过我们,让我们找机会逃,说明他是打算把我们也杀了!” “他不喜欢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才会连你的性命也不顾,薛含棠你给我清醒点!” 火光冲天,浓烟四起。 谢似淮的确是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喜欢她,要是喜欢她才奇怪。 楚含棠跟孟夜没法解释,推开他的手,然后捂住鼻子,防止吸入浓烟过多,导致自己晕倒。 她若没能完成剧情点,也差不多离死不远了,“你先走,以你的武功是可以翻越围场附近高墙的。” 孟夜看着楚含棠。 他无可奈何一笑,“薛含棠,你今日是非要找到他不可么?” 楚含棠坚定地点头,“是。” 空气中夹带着烧焦的味道,孟夜看了一眼被火烧得热烈的围场,做好决定,“我这个人怕死,也爱财,没什么朋友,你算一个。” 她等他把话说完。 孟夜拍了楚含棠的肩膀一下。 “你既然非要找到他,我也不会再阻止你,但希望你能够活下来,我在围场一里外的地方等你。” “若一夜后,你还没有出来,我会为你立衣冠冢。” 楚含棠哭笑不得,也不废话,“好,谢谢你了,孟大哥。” 孟夜跟她朝相反的方向走。 见他走远了,楚含棠才收回视线,继续寻找着谢似淮的身影,手腕的小刀已经滑落到掌心里,被她紧紧地握住了。 成败在此一举了,老天保佑她。 而被楚含棠心心念念要找到的谢似淮此时长身玉立地站在了南宫夫人和男人面前。 他手里拎着南雪山庄庄主的头颅,扔到她脚边。 南宫夫人的所有感情都倾注在男人身上了,即使看到自己亲弟的头颅,也不是特别的悲伤。 更多的是恼怒,恼怒这个贱种竟然真的敢背叛自己,她怒极了,却放声大笑,“谢似淮,我死了,你的巫术从此无人能解。” 谢似淮笑了,反问,“难道您觉得我会在意?” 大火燃烧树叶和人肉的味道足以掩盖香粉味,如此一来,南宫夫人无法借用香粉展开巫术。 也无法像在寿宴当日那样用香粉控制狼,或者是人。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失控地发展下去,看着围场被毁掉,看着自己身处劣势,看着这个没爹没娘的贱种踩到自己头上乱来。 他是故意的。 看来谢似淮从回来的第一天就没有在意过巫术是否能解开。 疯子。 居然不在意巫术是否能解开。 那么意味着谢似淮随时都可以杀了她,可他没有,偏偏是等到这个时候,从心理防线来击溃她,南宫夫人恨得咬牙切齿。 她猛地狂叫一声,拔出一把剑就要朝谢似淮刺去。 谢似淮应付自如,两指夹住南宫夫人刺过来的剑,另一只手灵活地从底下绕过去,极有技巧地敲了下她握剑的手。 只见南宫夫人吃疼地松开手,那把剑便落到了他手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