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楚娘子早看出他是个急色鬼,心里暗骂急成这样送死不成?她心里朝天一白眼,面上也不怎么显。 只嗔怪道:“王公子倒是性急,咱们如今可是隔着门看戏,看不见自然要听得见,如今里头一丝动静也无,你若贸然进去里头之人什么事都没有,岂不是又白白地受气。” 她呵呵轻笑…,指轻轻地刮王三郎腰腹。 王三郎正熨帖着,突腹部一痛,方想起自己挨的那毒打,又想起在众人面前丢掉的面子,一时间面目狰狞,“那小白脸。”他哼地一声,“若不是好事在前顾及不上他,我定要好好的磋磨他一顿!” -- 屋中,李青溦将那陶瓮放到矮案上。 “我在并州见过粉色的千瓣玉玲珑,却还未见过紫色的。只是……”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陆珵问道:“怎么?不喜欢?” “这是催开的。”李青溦摇头,“繁枝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花到开的时候自然会开,这些人倒是坏得很,竟骗它开花呢。” “可惜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法子。”李青溦一边叹息,不小心轻轻碰了下那花瓣,却不想那花瓣轻抖,骤然盛开,淡紫的花瓣舒展 ,一股甜腻的荷香扑面而来。 李青溦以往从未见过紫色的千窍玉玲珑,有几分好奇:“好怪的味道,这不是荷花吗?如何有一种紫述香的味道?” 陆珵走前,也闻着了紫述香的味道。只是荷花如何会有紫述香的味道?倒是有几分蹊跷。 屋中静静的,李青溦一时未语。 这味道越见浓重。陆珵下腹突腾地生起一股燥意,他脸色一沉,已觉察出积分不对,端起一旁凉茶浇灌上去。 那椰荔的果香渐消弭,却还是有些晚了。 一旁李青溦纤细的腰身轻歪。 陆珵忙扶住她。她抬眼看他,一张脸面若含樱,黑亮杏眼氤氤氲氲地含满了春色。 李青溦只是多站了一会儿,先开始是觉着浑身很热晕乎乎的。未有几息,抬眼看眼前人,陆珵竟有四个之多。她忙摇头想看清些,又险些将自己晃得栽在地上。 陆珵忙揽住她腰,转身将她放到一边的屏榻上。 他见她这样,心里已猜出几分。 他们二人同在一所屋内,挨得又如此之近。她中了媚毒这般严重,他却好许多,想也不单单是紫述香的原因,再想她久待之地,只是那香案前,定是有先前香料相杂糅的原因。 如此歹计,自然是有守株待兔的意思,背后之人,同那楚娘子和王三郎脱不了干系。 陆珵身上燥热,连带着一双向来清润的眼神都几分黑熠,只想将此地为害之人统统拿下惩处。 只是不知这媚毒,对女子身体有没有妨害之处,应还是先找郎中来。 他正要起身,一把柔弱无骨的细手勾到他腰带上。陆珵腰带上悬挂的几枚碧玺珠珊珊一响。 四目相对,她琼珠莹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热,好热啊。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今日灌了风着了风寒?” 陆珵抿紧唇:“不是。你先在这坐着不要走动,我去叫郎中。” 李青溦说到底说到底只是刚刚及笄,如何经过这样的事?她只觉着是从骨子缝里烧起来的火,叫她又热又痒,一时比一时难受。平日里引以为傲的理智直接被笼成了一把香灰,连话都有些听不清。 她触到他身上冰凉的银丝腰带,牢牢一拽,“我不要郎中,我只想要你。” 他身侧就是梨花木的榻桌,陆珵怕她碰着,冷不丁被她拽倒在塌上。 “热,很热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