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抓住婉凝的手,“阿婉,你若想当皇后,朕会不顾一切废了贺兰氏,你若想要天下,朕也会给你,朕想要你的心”他就差说:把你的爱分给我一点,这种卑微的言语。“朕可以不在意你和元琰的事,但是不要有下次。”因为元琰没有非分之举,他才没计较的。 婉凝静默,她只是说:“你抱得好紧,能松些吗?”这话落在皇帝的耳朵里就是催情的春药,他当即把自己的“发妻”搁在书案,伏在她身上亲了又亲,“宋婉凝,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是属于我元昭,旁人染指不得。”他的手指还戳了婉凝的心口,“我垂涎你的心已久,你是时候该把它给我了。” 他大手扯碎婉凝的衣裳,掏出龙根就在里面横冲直撞,婉凝招架不住直喊痛,她的叫嚷鼓动元昭肏动更为猛烈,囊袋打在双腿间啪啪作响,交合之处更击出呲溜水声。婉凝躺在书上硌得荒,又被他抽插得腰疼不已,不过一刻就求饶:“陛下快停下,妾身再也不敢了。” 元昭可不听她的话,这个女人梨花带雨时最会说谎,他要彻底征服她,“阿婉,流了那么多水,你不该觉得疼而是该觉得舒坦才对。朕在临幸你,是幸!是宠!是爱!”他操弄更狠,几乎将平日里自己的爱欲和愤怒全都发泄出来,抽打得她几度昏死过去。 婉凝哭着喊着:“疼疼陛下,妾知错了,妾知错了”她被他粗暴又蛮横地贯穿,庞然巨物骤然撑开她的身下,脸色苍白几分,撕裂般的剧痛有如刀割,每一动都是致命的折磨。婉凝疼得欲要昏死,脸庞泪阑干,瘫在书案上呻吟不断。 “宋婉凝,朕罚你的已经够了,以后你每天都得侍寝。”元昭腰腹绷紧,喉头嘶吼,胯间猝然加速震颤,连着几十下,直到宣泄出所有的怒意,他才尽数泄在她里面。方肯停下,他从她两腿间抽出自己的阳物,浊液混着血丝从户中流淌出来。 婉凝阴户里疼得厉害,她泪痕弄花了妆,哭着收拾好被淫水玷污的书卷,才一瘸一拐地去沐浴更衣。 夜半三更,婉凝都在被窝里默默哭泣,抽泣声时断时续。元昭终于不忍心宽慰她,可婉凝恨他拿性惩罚,背过身不理,攥着被子擦泪,元昭怎么道歉她都不听,两人就这样僵持许久。 元昭掌心包住她的肩头,“我错了,你要打我就直管发泄。”他怒气上头不想伤了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p owenxue.co m “不要!你跟那些男人有什么分辨?”婉凝无助地抽泣道。 元昭自知碰到她痛处,以体温暖她,“我是我的错,以后我再不会了。” 婉凝还是不肯转过身,不想去看伤害自己的人,“我不信!” “我立字据,白纸黑字发誓。” 皇帝亲自写了文书,满满一张纸写了他的悔过,还发誓以后再不会犯,堪称罪己诏。婉凝读了后觉得满意才勉强原谅他。 元昭感慨道:“嫉妒使人发狂。” “子昭,你的酸味我已经闻到了。” “那是因为在乎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