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颤栗,由下而上地感受他皮肤带来的潮。 一点一点,一片一片。 到最后,前面是视觉效果上的对比,后面是感官具象他带着湿意的热。 衣服就这样彻底被一支笔轻松撩起,衣角被他捏住塞进她嘴里,“咬住,掉下来就操你。” 安知一边羞,一边骂。 恨自己还是少揣了个心眼,竟然不知从何时起兀自给他贴了一层滤镜,忘了这个人本质还是低劣的。 她忽然后悔极曾对这种人抱有网开一面的想法,但现在后悔显然是来不及的。 硬尺忽的一下拍打在她乳头,软嫩与硬物接触的瞬间就让她忍不住浸出泪来。 “啊…”还没来得及适应,那片冰凉就转瞬即逝,而后高高扬起,再次一下子拍击上来,打在她刚刚从乳晕里挺出的奶头上,又痒又麻。 好痛。 可这姿势由不得她躲,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的胸膛里,只要他不松,她哪儿都别想去。 就算不低头,也能在余光里看见奶子摇晃时甩出的残影,白皙乳肉上渐渐遍布尺子宽度的红痕,有浅有深。 而那条黑笔画的歪扭线条不偏不倚,恰好从她的乳沟间延伸出来,像帮她划分左右两边奶子的界限。 “坏孩子是该被惩罚一下才长记性。” 他贴在她耳边说,“尤其是你这种,平时在学校里装纯情,却喜欢在背地里做婊子的。” “我没有...啊!” “没有?那怎么越打奶子反而越胀大,还跳个不停?底下也流水了吧?骚逼。” 虽然安知不想承认,但事实是这样的。 她感觉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快感顺着乳头被打击的那一点窜过,一路向着她下体冲。 从一开始的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屈辱,到现在又从中找到一层刺激,仿佛身体里有个开关,一被触碰就拉开阀门,然后水流就喷涌,在他问话时抵达巅峰。 就好像她真的做错了什么。 那些情欲中的浑话一边挑逗着她的性欲,一边又凿着他的下限。 原本边与颂今天没打算干她,只打算点到为止地教训一下她,为此特地淋了一路雨。 可是打看见她的一刻起,火苗竟然又开始跳动。 尤其当她充满不甘地瞪着他,又不得不因坐姿挺胸,两粒乳头红肿成深色,像两颗樱桃,只等人将它含进口。 原本浑圆雪白的奶也因直尺的拍打变不堪,比起放过更让人想再度蹂躏。 他不理解,怎么每当她闯进视野就忍不住迸发破坏欲。 是不是越金絮其外的东西,越让人想撕开暴露里面的败絮。 “你养的狗折腾我,你说我是不是该把这些怒气发泄在你身上?” 安知原本就有点委屈在,听不见他像旁人那样关心她的情绪就算了,居然到现在还在讲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忽然一股恼火往上窜,“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他针对你管我什么事?” 即便她带着委屈的腔调把话讲得娇滴滴的,但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却明显因她的回答而变更冷了,“所以你知道?” 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选择了纵容,是吗? 安知想问明白的,但没来得及。 他的手突然攀上她扬起的脖颈,并堵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则用拇指和食指卡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再低头,也无法再讲话,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好。” 他仅用一个字就将愤恨表达十分。 并非愤恨她,是恨自己也蛮蠢,竟然又被她蒙骗了一次,被这层看似良善的伪装,被这具浮于表面的皮囊。 人类还真是肤浅生物,谁也不例外。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咬住?掉下来就怎么样来着?” 安知看见他扬起难得温柔的笑,温暖和煦。 可阳光是不该出现在阴雨天的。 “你不是讲过我是杂种?”他与她对视的视线稍微往旁偏移了一点,冷静回答着她方才漏出的问题。 然后又一瞬低下头同她贴近,“现在你要被杂种操了,说不出来的感想就写进作文里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