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安知气恼,另一手也揪住他衣领,“开什么玩笑,滚出去,快点嗯啊。” 说着说着,窄穴因情绪起伏收紧,堵在穴口的东西将她喂得太满,褶皱都衬平,翘起的顶端磨到某一点上,快感一刹顺着尾骨蹿。 身子一软,怒腔变撒娇。 肉棒顶端抵得她不自觉仰颈,又恰好他被拽得低头,距离猛地拉进,鼻尖碰鼻尖,唇也险些触到一起。 四目相对,边与颂喉结滚动,一字一句的:“那你别咬。” 说话时唇形仿佛在互相描摹,氛围向着暧昧攀升。 “出去。” “可你穴里在夹着我呼吸。” “夲伩首髮站:hait ang wo.c 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好像还在求我往里插。” “别说话。” 安知快疯了,口干舌燥的,连胸衣都来找她麻烦。 乳珠被布料蹭得难耐,酥麻从那一点荡开,不住想伸进去抓挠止痒。 “好像有人围观会让你更兴奋点?咬得更紧了,下次我在他面前操你怎么样。” “闭嘴!” 安知头皮发麻,一边应付他还要一边应付下体的阵阵电流。 身体已经由不得她来做主,宽度和尺寸带来的舒爽都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他指尖总是很凉,但肉棒不一样,不仅温暖到她,还让一股股暖流不断涌,满足里还藏了一分刺激感官的痛。 是,她是想让他再进去些,最好一下子进到最里面,顶到柔软壁腔,碰到深处的敏感点上,不停撞。 是他也可以了,如果不是在随时有人打搅的教室里就更好了。 这正常吗? 面对讨厌的人会这样吗? 安知的脑子完全乱掉了,偏偏边与颂动了一下腰,粗大顶端又往里进,好像要把她狭窄的地方完全撑开。 牵引出不约而同的闷声,呼吸完全交缠。 她身体霎时绷紧,不自觉地反仰,双手向后滑,压着嗓子低吟,“你干嘛啊” “你里面的褶皱在磨我鸡巴,好痒。” “” “我不往里进水不就全喷了?漏这儿没关系?” 不然呢?还有别的办法?难道插着上课吗? 安知头一次在边与颂身上看见愚蠢二字。 当下他清澈眸子正对准她,目不转睛,表情平淡极了,少去平时的讥诮与恶劣,多份诚然。 可是这时候用这样的表情和语气也太犯规了,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恶一样,所言所行全是理所应当。 只是平常地讲出来,他的鸡巴停留在她穴里的、最真实的感受,与情欲无关,更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仿佛她的反应才是小题大做。 谁来救救她。 竟然将他的声音样貌全部刻进脑。 “阿让,咱们今天是不是来太早了啊?” “那先去打会儿球?” 听见外面的声音讲到这儿,安知莫名松了一口气,奇怪心中还有一点喜悦。 心虚到抿唇,不敢再继续看边与颂的眼。 “怎么了,不是很希望有人来救你吗?” 是啊,原来是这样的。 “怎么现在又一副很舍不得我鸡巴的样子?” 她也说不清。 “安知,到底哪个才是你?” “” 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但是现下的情势并不允许作更多的解释。 “先把东西放到教室再去打吧。” “好。” 门把转动,在蝉鸣里、在欢声笑语里、在安知不知所措的焦急里。 虚掩的缝隙缓缓开合,吱呀吱呀。 响到一半,即将看清室内风光的最后一秒,边与颂反手拎起身旁的椅子重重砸去,敞开的缝隙瞬间被迫闭合。 “我操。” “谁啊——” 叮铃哐当,夏日回响。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