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有时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拥有时无所谓,一旦状况发生改变不爽十分。 “哇哦,你们是没看到他那个线条,赛网黄。”连女生们嘴里也开始多提及边与颂的名字。 安知气恼这场掠夺没有尽头,久而久之熄灭的气焰再次重燃,“有什么好看的,随便拎个健身教练都强过他。” “可他是高中生诶。” “你又知道健身教练高中时期不健身了。” 女生们互看一眼,猜到是安知上次出气没出爽,“哎呀,球赛之后再过河拆桥嘛,先暂时放他一马,反正都是替我们争光。” “也是。” “对了小知,陈之让有说今年古逸什么时候来吗?” 安知思索半天才想起这号人,是陈之让发小,省球队的,高他们一级早早步入大人队列,每年球赛来替陈之让复盘指导。 平常高冷又装逼,挺招姑娘,好笑的是到她面前一样做舔狗,第一次见面就等在放学路上问她谈不谈恋爱。 当时安知念及他有点价值在,倒是没羞辱他,但也没搭理他。 “好像没提。” “啊?好可惜啊,还想着可以看三个帅哥同框呢。” 安知一眼瞥去,“哪来的三个?” 女生立刻拉上嘴巴。 不过安知没想到,陈之让没提的原因是提前将古逸找来了,也许因为临时换人,不确定因素太多。 她放学路过操场的时候刚好看见,一股无名火冲着陈之让就去了。 那会儿古逸正在场边好整以暇地指导,忽然旁边蹿出来个人,惊了一下,看清安知的脸后赶忙把她拉回来,一瞬变紧张,“球不长眼。” “关你屁事。” “哦。”当古逸看见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同学,立即松开手,装作不熟。 安知懒得跟他计较,但也不太想被球砸,便站在场边等结束。 没多久,场上一声流氓哨吹响,要接球的始作俑者任凭篮球砸地上,专心吹哨。 “你他妈有病?要打就好好打。”陈之让立即恼火,那球是要往他这儿传的,他有信心自己站的位置绝对能抢到篮板。 边与颂只用七个字就将他干沉默:“累了,手疼,接不到。”看着安知的方向说。 “你......”陈之让顺着看去,脸上多云秒变晴,不再跟他废话,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去找她。 没多久,打球的人们纷纷散去,场上只剩边与颂大佛似的立着,好一会儿才将头慢慢歪向一边。 仔细看就知道,他并不是在瞧安知,而是瞧跟她站在一起的古逸,充满寻衅意味。 古逸瞬间察觉,皱眉迎上视线。 目光交织重迭,边与颂嘲讽地笑,两指张开指了指自己双眼,又指指他。 你做过什么,我全都知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