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灯暗了。 夕阳落在江面,最后一缕光芒遥遥照来,他借着这点光,唰地揭开风衣扔到地上。她吓得一下子夹紧,又被顶上浪尖,声音飘飘忽忽,随着他的频率撞击着天花板。 肉体碰撞的闷响灌满耳朵,江潜凶猛地抽插,抱着一尾湿淋淋的鱼,在这座昏暗的玻璃房子里攀上巅峰。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办公室里,把你剥光……” “抱着你做,水喷得到处都是,椅子都湿了……” “那时你还小,”江潜在她耳边剧烈地喘,“就在我身边,却不能碰……只要闻到你的气味,就会硬。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每晚都睡不好,做梦都是你,醒来就开手机,看着你的照片……” 这么可爱的孩子,他怎么能欺负她?他怎么能忍住……不把她抓到家里弄哭? 不像现在。 现在他可以抱着她正大光明地做上一整天。 正大光明地把他的鱼困在网里,颠得她上面下面都在哭。 他捧住她的臀,舒爽地释放出来。 余小鱼气若游丝地哼哼,抱怨他好重。 江潜终于撤退,把套打了个结扔掉,上面盖了张面巾纸。 两个人在苍茫的暮色里相拥,直到屋内黑下来,汗水混着体液的气味,蒸发在空中。 江潜轻拍她的背,“困了?” 浅浅的呼吸传来。 一眨眼她就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他有点遗憾,轻声道:“今天的花还没拆。” 视线落在墙角的包裹上,里面是一束五色的金鱼草,国外培育的新品种,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 来配他的鱼。 六点出头,冬季的夜幕已经降临,楼下华灯初上。 江潜怕外面吵到她,把她放在沙发上,只开了壁灯,用热毛巾轻柔地把她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后换了衣服,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她沉睡的脸。 没看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是夏秘书。 “邓总的夫人捉小叁捉到公司来了,邓总不在,她正在闹呢,几个人都劝不住。” “现场哪些人在?” “就几个秘书,我,还有实习生。” “不传出去让媒体知道就行了,你们该下班的下班。”江潜不想管这种闲事,挂了电话,转头一看,余小鱼揉着眼睛坐起来了。 “吵醒你了?”他坐到扶手上,垂首吻了吻她的脸,“对不起。” 她穿上鞋,带着鼻音小声咕哝:“我饿了,还是回家吃饭再睡吧。” “好。晚上想吃什么?”他给她披上羽绒服,把墙角的金鱼草抱起来,塞到她手里,揽着她往办公室外走,“饿得厉害就在公司楼下吃吧。” “随便……”余小鱼打了个哈欠,没走两步,就听到前面在吵架。 江潜锁了办公室,拎着电脑包出来,看她往不远处伸头探脑,无奈道:“没什么好看的,家务事。”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余小鱼聚精会神地听了一会儿,“你们CEO老婆来公司打小叁啊!可是乐茗已经出国了,她不会不知道吧?” 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声高高响起:“好啊,你们知道!是不是都知道那狐狸精出国了?就瞒着我一个?” 余小鱼看着前方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向自己冲来,不由惊叹她耳朵好灵,一闪身躲在江潜后头,“这位女士你别激动!我也是听说的。” 那女人满面怒火,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只有叁十多岁,但脖子上的皱纹显示她并没有那么年轻。她从左边看,余小鱼躲到右边,她从右边看,余小鱼挪到左边,江潜受够了这样老鹰抓小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