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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四次


出汗。

    他按亮手机,原来已经凌晨两点了。

    床上的人浑然不知,翻了个身,呼吸匀长。

    江潜拉开点窗帘,借着楼外几丝黯淡的光走进浴室,锁上门。

    他咬着手背,不让任何突兀的声音发出来,握住坚硬如铁的物事,想着她的长睫毛,她腿上的红痕,她小巧玲珑的脚掌,喘着气越动越快。

    玻璃墙后就是那张床,她就睡在上面,浴袍下是光洁温暖的肌肤,她对他毫不设防。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破门而出,握住那只纤细的脚踝,抬高那条白嫩的腿,吮吻着那枚红印,狠狠地撞进花心,让她陷在被子里尖叫出来,睫毛上挂着水汽……

    他想要她叫,要她看着他是怎么进入她的,他还要把她抱起来,抵在窗台上,把她顶穿,顶得浑身发颤,窄小的穴咬着他一缩一缩地喷水。他不会拔出来,他要留在里面,让她牢牢记住他的形状,今后只为他一人敞开……

    浓稠的精液射在玻璃上。

    江潜靠着水池,松开牙齿,闭目呼出长长的叹息。

    而后擦去白浊,扔进马桶里冲掉,轻手轻脚地转开门锁,回到卧室。

    隔壁的噪音终于停止了。

    他重新躺下,渐渐聚拢睡意,半梦半醒间听到被子沙沙地摩擦滑落,咕咚一下,什么东西砸在他臂弯里。

    江潜刹那间清醒过来——

    这丫头睡不老实,从床上掉下来了,正落在他怀中。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要发疯。

    有人垫着,床也不高,余小鱼没摔疼,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胳膊继续睡了。

    沐浴露洁净温热的香气随着她的呼吸,像夺魂的铁链,缠绕在他脖子上,他略一低头,嘴唇就能碰到她的额。凉丝丝的发在肩上铺散开,伸进他的浴袍,搔着灼烫的皮肤,每一根都让他痒彻心扉,她只要稍稍蹭一蹭,他就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下一秒,她在睡梦中抬起脸,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唇瓣擦过胸前。

    江潜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喉结滚动,身下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别动了。

    ……真的别再动了。

    余小鱼趴在他身上,睡得很香。

    他肌肉紧绷,汗如雨下,浴袍被无法控制的器官高高撑起。

    江潜竭力压制燃遍全身的火焰,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她扒开,他太怕她醒了,这么简单的动作几乎用了半个小时。

    脱身后,他穿上鞋,匆匆去浴室带上门。

    十分钟后,他从里面出来,疲倦地倒在床上。

    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他心头总隐隐牵挂着一件事——他睡床,她睡地板,哪有这样的?

    可他绝不敢再碰她了,隔着衣服也不敢,一碰就要出事。

    闹铃还没响,他就在熹微的晨光里睁开了眼。被子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他深深嗅着,尝试放松心神,然而下一瞬,神经就被一声含混的呼唤拉紧绷直:

    “江老师……”

    江潜屏息凝神。

    可她没有再说话。

    ……她是不是梦到他了?

    这个想法让他心旌摇荡,不禁坐在床边,注视着她的脸。

    她睡相很差,一头细软黑发弄得乱七八糟,手臂大剌剌摊开。浴袍的腰带早就松开了,下摆堆迭到腿根,两条光裸的腿松松地夹着毯子,露出一点被粉色内裤包裹的娇小的臀。

    江潜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视角已经从床上变成了地上。

    他发现自己分开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手撑着垫子,腰越来越低。

    不可以。

    他对自己说,绝对不可以。

    江潜低下头,盯着她,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手指在垫子上抠出凹陷,骨节青白。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额角青筋毕露,袍子从肩头滑落,腹部的肌肉一块块凸显出来,伤口几欲迸裂。

    滚烫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砸在她锁骨上。

    那里散发着无比甜美的幽香,他只要伸手,就能扯开那片衣领,握住白嫩细腻的乳,舔舐滑落的汗珠。他能一路吮吻下去,挑开她的内裤,用力吻那朵脆弱的小花,喝它在颤抖中流出的蜜液,等它足够湿润,就用一记重重的顶弄让它鲜艷地绽放,疯狂地吞咽着他喂进去的东西。

    她会挣扎,没有用,他一手就能掐住她的腰,把她翻过去,从后面侵入,抵在墙上入得极深,深到她心里。

    一抹淡青的天光从窗帘间透进来,染上她安恬的面庞,肌肤泛着光润的玉色,那么纯净,像是雪山上最清的泉水。

    江潜蓦然直起上身,扯过丝巾咬在嘴里,一手拾起她散落的发尾,一手托住炙热胀大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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