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下程蔓感觉良好,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个线好像落不到她想要的位置,心里开始着急,脚上踩得更快,直到「啊」的一声响起。 刚进入深层睡眠的陆平洲被惊醒,匆忙来到次卧问:“怎么了?” 程蔓转过身,冲他举起手说:“被扎了一下。” 陆平洲走过来,拉高她被扎的手指仔细看了看,从冒出来的血珠看,针眼应该不大,他抬眼看苦着脸的程蔓:“很疼?” “有点疼。” “忍一忍。”陆平洲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打开擦了擦她的手指,露出血液已经凝结的针眼说,“你看,伤口就这么点大,很快就好了。” 程蔓:“……” 听听这不解风情的话,她觉得他有老婆真不容易,难道这时候不是应该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宝宝不疼了」吗? 好吧,这种有点太油腻了,对比起来还是不解风情比较好。 程蔓动动手指,不影响活动,就是一动就疼,她看看缝纫机上的碎布头,不得不宣告今天的学习计划失败。 陆平洲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误会她要做东西,问:“你打算做什么?我帮你。” “没打算做什么,我主要是想熟悉一下这台缝纫机。”程蔓说完反应过来他后半句,惊讶问,“你会用缝纫机?” “不会,但我可以学。”陆平洲说。 “不用了吧,好难的,我刚才试了下,上下根本不受控制……”程蔓想想补充说,“你别也被扎了手。” 她不说还好,一说陆平洲就更想试了,说道:“你告诉我怎么操做,我试一下,不行就算了。” “那行吧,你小心点。”程蔓站起来。 陆平洲坐到凳子上,按照程蔓的教学,单脚踩在缝纫机上,然后将长针下面的布料放好,脚上用力,手往前推。 前几下针脚有点乱,但没多久,他就掌握了节奏,迅速在布头上锁边,直到收尾不知道怎么操作,才停下问:“这样行不行?” 程蔓已经看呆了:“行,太行了,你以前真没用过缝纫机?” “没用过……”陆平洲摇头,“不过这个只要掌握好节奏,别慌应该不难,你刚才是不是紧张了?” 程蔓回想了一下,点头说:“有点,主要是这根针有点吓人,推着布在针下面来回我有点怵。” 陆平洲侧过头去看针:“其实只要掌握技巧,手不用离针太近,能推动布料就行。”想到程蔓手已经伤了,要再试肯定也要等好了再说,便问,“你学会了想做什么?” “做个防尘罩,盖在高的斗柜上。”程蔓看了看手指说,“不过今天算了,等我熟悉了这台缝纫机再说吧。” 陆平洲说:“我来做吧,你告诉我怎么缝。” “啊?” “你手不是伤了吗?”陆平洲看向她红肿的指尖。 程蔓明白过来:“没事,等我好了再做也行,而且你不是要睡午觉吗?” 她做防尘罩不是为了遮挡灰尘,毕竟木头擦起来比布的更容易,她是觉得客厅太素了,想用块不同颜色的布料做点缀。 装饰嘛,什么时候弄都行,不着急。 陆平洲没再坚持,说道:“你下次学缝纫机叫我,我在旁边看着,或许能避免你被针扎。” 程蔓眯起眼睛,挑刺问:“陆同志,你这是在小看我吗?” 陆平洲顿住,片刻后若无其事地起身问:“几点了?我该去睡觉了。” 程蔓:“……” …… 陆平洲一觉睡到两点,起床后去浴室洗漱了一番,跟程蔓一起去军属安置办。 临江市这边驻地人少,规矩也相对少些,办事流程相对简化,前后不到一小时,所有的手续就办妥了。 离开军属安置办时,两人正好碰上吴舜玉。 军属安置办和妇联在同一栋办公楼,而吴舜玉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看到两人她笑着问:“刚结婚,感觉怎么样?” 陆平洲率先回答:“很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