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放下笔,抽了张湿巾去擦易郁手上的墨,“我也是。” 晚上两人把春联福字贴好,吃了饭便回房间继续写作业,写好了洗个澡上床休息。 很简单的一个年,简单到都不像在过年。 易殊也觉得缺了些什么,便打开电视调到春晚,等最后的倒计时和难忘今宵。 但没想到才过了几年,春晚的娱乐水平骤减,催眠效果大增,皱着眉头看完一个小品,她已经困到不行。 还没等易郁出来,她就已经睡着了。 睡意朦胧时,她模模糊糊听到了倒计时的欢呼,当“1”的声音落下,外面鞭炮烟花一同响彻夜空。 热闹,却也吵,她拉过被子盖住耳朵,困意又席卷上来。 再一次醒来,四周安静又昏暗。 有人从后搂住她的腰,硬物在她的大腿间摩擦,痒,微疼。 她想转过身,却被死死圈住,硬物抵着她下身,在穴口戳弄,引得她连连嘤咛。 “呃啊……胀。” 硬物插进了穴里,手指抵在她小腹,身后传来了蛊惑人心的声音,“能到这吗?” 他用力一顶,像是要捅破所有隔膜。 易殊被操出了眼泪,哀求他轻一些,易郁低低笑着:“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易郁凑到易殊耳畔,“我过生日的时候,要玩这个……” “你!” 疯狂的想法让易殊大脑有一瞬间的清明,但还没等她反驳一句,身后已经开始了猛烈的攻击。 肉体与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夜里。 易郁捂住易殊的嘴,听她呜呜的呻吟,笑道:“姐姐答应就点头,不答应……” 他停顿片刻,去吻易殊左眼的泪珠,但身下却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不答应,我们就再想想。” 他松开了手,却又在下一刻用吻堵住了易殊的声音。 吻柔情又缠绵,与身下完全不是一个画面。 在两种极端下,易殊早已忘乎所以,易郁说什么,她便应什么。 一晚上……不知不觉就答应了许多,清醒时候绝对不从的事情。 “新年新气象,你应该学会以理服人。”大汗淋漓过后,易殊枕在易郁胸膛,无力地控诉着。 “我又不傻。”易郁卷着易殊头发玩,“有捷径干嘛不走?” “你……” 易殊无言以对,背过身闭上眼,不再和他争论。 “姐姐,你要说话算话。” “嗯。” “一个不能少。” “嗯。” “我能再加几样吗?” “睡觉!” 易郁笑了笑,从后搂过易殊,但这姿势立刻让易殊想到刚刚的恶战,条件反射地翻过身。 正面也没好到哪去,脸颊贴着易郁温热的皮肤,鼻间都是他的气息。 “姐姐,我最喜欢这时候。” “为什么?” “心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