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胡迭摇头道,“谁说不是呢?现在估计除了夫人,所有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但是这世间有谁能夺舍得了他?”这才是让大家不解的,以至于他们虽然怀疑,却还是不敢肯定。 在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注意到田然就在不远处,以她的耳力自然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皱了皱眉头。 因为他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而且她也发现了句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以前他说什么都要缠着自己,现在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一天都不见人影,太不像他了。 难不成真像他们说的被人夺舍了?想到这里,田然的心中不禁闪过了一丝狐疑。 所以她回去后,并没有躺下去睡,而是坐在化妆镜前等着他回来。 “句汸”一踏进去,就看到以前这个点已经躺在床上的人还醒着,坐在镜子前,转过身来看自己,脚步一顿。 “怎么了?”他问道。 就看到田然这时候走了过来,在他身上嗅了嗅。 只不过没闻到其她女人的味道,她差点以为他私底下偷偷养小老婆了。 原本“句汸”都已经做好了被她质问的准备了,结果被她这个举动搞得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后,就听到田然的一声催促。 “你该去洗澡了。” “句汸”倏地抬头看向她,记忆中,她每次这样说的时候,都是要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 按道理,他这时候应该打昏她,反正以自己的实力足够让她做到不记得今晚的事。 然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浴室里了。 而此时,田然又翻了一遍句汸给的那本书,想要知道他有没有被人夺舍,神交一下就知道了。 事实上,她觉得这个几率不大,普天之下,谁能够夺舍得了他?但不证实一下,她心里还是没谱。 一开始“句汸”还不知道,但当他看到她看的那本书时就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了,只可惜,她想错了。 两个人在合体前早就猜到了她会怀疑,所以特意把他的脸和神识选成句汸的模样。 所以这一次,她到底是无功而返了。 当两个人神识交融的时候,身子都不由颤栗了下。那是比身体上的交融更加亲密百倍的感觉。 田然强忍着神识上的不适,看了一眼他的神识模样,正想要退出去的时候,就被比她更加强大的神识给卷了过去。 随后就是随波逐流,一丝气力也没有了。 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这是在自作自受。书上怎么没写,神交是一种另类的双修呢? 不过她更崩溃的还在后面,本来“句汸”对记忆中的这些□□不感兴趣,因为这么一出,开始缠起她来。 而且每次都以帮她增进实力作为借口。 如果能回到三天前,她发誓都不会管他任何一件事。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两年。 在这期间,“句汸”把名字改成了渡州,他不允许田然叫他之前的那个名字,也不允许她提起周墓冷的名字。 田然只觉得他是不是有毛病?不许叫周墓冷也就算了,毕竟他讨厌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讨厌了? “我觉得你爸爸脑子有点问题。”她抱着已经五岁的女儿,吐槽起“句汸”道。 然而怀中的人只关心一件事,“那我会不会遗传到他的不聪明啊?”五岁的人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蓬蓬裙,嘟着小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