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旁边吃饭的千代直子听到这终于忍不了了,这还是顾忌御药袋茶音在这,才忍住自己发硬的拳头。 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还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下丈夫的大腿,又剜了他一眼,示意他在别家孩子面前别嘴上不把门的胡乱说。 但这对源树一郎来说却是无效。 只见他被掐了也不碍事,放下筷子就捶胸顿足起来,愤愤不平的道: “那谁知道玻璃那么脆啊!再说了我也很心疼钱,就赔的那些钱都够买两头猪了,说到这我就觉得心疼啊!” “您自己没事就好,钱都不是什么问题,下次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情了。” 源赖光看着母亲已愈来愈黑的脸色还是站了出来,打断了这个话题。 “呃,钱不是问题吗?” 本来还满脸愤慨的源树一郎,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收,连忙咳嗽了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他干笑着道: “阿光啊,最近我看上了辆还不错摩托车,也就几十万而已,但你妈妈她不给我买,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 “那等会我给母亲再打点钱。” 源赖光又不缺钱,几十万円对他恐怕都不如余额一天的利息,父亲的要求并不过分,所以他直接答应了。 可听见儿子要给妻子打钱时,源树一郎不禁愣了愣神,刹那间整个人就梗着脖子,满脸悲愤的发出抗议: “你给她打钱?那不是拉屎掉进了茅坑里,狗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吗……” “源树一郎!你说什么!?”千代直子忍不住了,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 “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我想起来有东西要给儿子,就是那个阴阳先生的东西,我现在就上楼给儿子拿。” 本来还很不满的源树一郎,见妻子气到头发丝儿都炸了,立马夹着尾巴跑了,全然没有威严父亲的形象。 餐桌上终于安静了会儿。 御药袋茶音默不作声,并不觉得在意,甚至眼底还有种羡慕的色彩。 而千代直子则给他们俩夹着菜。 还解释着丈夫性格向来这样。 生怕这位儿媳妇被他们吓到了。 过了将近两三分钟后,源树一郎从楼上下来,怀里还抱了个十厘米长宽的正方形盒子,看起来像檀木的。 “这是什么东西?”源赖光接过父亲递来的木盒,放在眼前端详了两眼。 木盒看起来四四方方的,有个黄铜色的活扣扣住,没有上锁,应该一掰就开,外表也没什么繁复的花纹。 “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但那个阴阳先生说,要我们亲自交给你打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