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再听话再乖一点,或许就不会遭遇那些事。 他们不能接受一个被伤害过的女儿,以一种不好看的方式致使他们一家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周语鹤说,睡吧,等明天小介醒了我就走。 周语鹤转过身,她看到站在不远处光着脚的周泽楠,她笑了。 她说,现在好啦,不用明天再走了。 她抱起周泽楠,就着衣服下摆给他擦了脚,推开门出去了。 六岁的周泽楠趴在三十三岁的周语鹤肩上,觉得天边的星星又远又亮。 周语鹤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他不懂周语鹤口中的对不起和不会是指什么,他搂着周语鹤,用小脸去贴妈妈,奶声奶气地说,没关系。 他晃荡着他的小脚丫,让妈妈抱着他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周语鹤带着他搬家,他们站在门口,周语鹤蹲下来和他平视,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你有一个新名字,周泽楠。 周泽楠不明白,问,那爸爸和爷爷奶奶呢? 周语鹤不想骗他,她停顿了几秒,用一种温和的方式,他们不是你的爸爸和爷爷奶奶,他们是表演的人,时间到,他们就下场了。 周泽楠歪着小脑袋,用他有限的认知问,像动画片一样吗? 周语鹤嗯rdquo;一声,和动画片一样,到点遥控器一摁,他们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还会再出现吗? 不会了,动画片完结,我们要看新的了。 他还记得周语鹤说,你要开开心心的,你永远是你自己。 后来的很多年,周泽楠都不再是黎介元. 他和这个世界的连接,唯一身份,只是周语鹤的孩子。 思绪拉出去又收回来,站在这个当下,周泽楠仿佛缓缓地把脚尖落下去,一点点触到地面,踩实了。 他如释重负,得到片刻缓息。 周泽楠问:你刚开始知道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不会觉得我hellip;hellip;rdquo; 周泽楠一向坚毅惯了,他一时想不出准确的词。 可怜吗?rdquo;边泊寒问。 周泽楠笑笑:算是吧。rdquo; 边泊寒用一种很夸张的表情看着他,语气浮夸地说:周大夫,你知道你真的很不自觉吗?rdquo; 周泽楠不解:自觉?rdquo; 对!自觉。rdquo;他挑高着眉峰,眯着眼,衾着点笑说:你说这话真的很没有说服力。rdquo; 周泽楠被他逗笑:那可怜的人什么样?rdquo; 一直陷在过去,自怨自艾,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别人。rdquo;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