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答应过!” 丁凯复低声道:“要不是你跟我老子说我同性恋,还不能出这麻烦。” 这什么倒打一耙的强盗逻辑。余远洲拧起眉毛争论:“到底谁是谁的麻烦?” 丁凯复不再说话,像是在想事情。 余远洲知道和丁凯复掰扯道理就是自讨苦吃。他把脸往旁边一撇,继续看窗外的树杈子。 车厢里放着歌,3d立体环绕,就像是坐在ktv里。略显沙哑的女声撕心裂肺地dj: 野花做了一场玫瑰花的梦 原来你和我只是短暂的相拥 掏了心,拼了命,也没能让你感动 把我留下吹冷风到千疮百孔...... 余远洲喜静,是不听流行歌的。更不用提这种土味情歌的dj版,吵得他心口直忙叨。 这丁凯复当真土大款,都什么品味。 “这什么歌。” 丁凯复没听出来他的嫌弃:“野花做了场玫瑰花的梦。” 余远洲真是服了。索性不再说话,默默忍受3d环绕的玫瑰摧残。不知道是惊吓后的反弹,还是嘴里那股味让他晕车,这会儿还真得头晕起来。 丁凯复忽然问道:“玫瑰花不好吗。又香又红。” 余远洲觉得有点犯恶心,稍微把车窗开了一条缝。 丁凯复听他不说话,想着可能自己刚才那话逼格不够。又紧着跟了一句古诗:“却疑桃李夸三色,得占春光第一香。玫瑰花不好吗?” 余远洲手指架着脑门,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就是有点头晕。” 丁凯复打双闪停了车,把余远洲胳膊拿下来凑上去仔细看他的脸。 “怎么个晕法?” 余远洲摇了摇头:“没事,先去医院。” 夜晚的车里,昏暗暧昧。 余远洲的漂亮不在五官,而在风姿。比例适中,皮肤干净。金丝眼镜和微蜷的三七分,衬得他儒雅矜贵。而此刻低头蹙眉的模样,颇有点“病如西子胜三分”那个味道。 丁凯复看着这样的余远洲,一下子就硬了,恨不得现在就上。 他这么想,那就不会忍。 丁凯复猛得地掐住余远洲的下巴,重重亲了上去。伸出舌头急切地抢掠,另一只手去摸放倒椅背的开关。 可惜还没等摸着,他就被熏退了。神色复杂地看着余远洲,砸了两下嘴。 “你···舔鞋垫子了?” 作者有话说: 当反派拿老婆做威胁的时候。 正常的攻:你不要伤他,什么都冲我来。 丁大狗:我去nm的先创再说。 感兴趣的宝可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