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你要去哪儿?” 林微云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一下子转过身,仰头看他。 温庭深抽出手摸向她的脸颊,才解释这次过来看她的缘由。 “公司在英国有个?合作项目出了点问题,李牧的太太有早期流产症状,在医院保胎,他抽不开身,只能我过去了。” 林微云啊了一声:“李特助的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温庭深吻了吻她的鼻尖:“已经没事了。” 林微云伸手环抱住他,脑袋靠在他胸口,像小猫一样蹭了蹭。 眼?看她马上可以回海城了,他却 突然要出国。 虽然不舍他离开,但她也要习惯他经常出差的工作。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她鼻尖发酸。 刚刚那样的情况下,她都没有矫情,这一刻却恋恋不舍起来。 温庭深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吻着她的发:“我会?尽快。” 没有确切点时间,林微云明白,事情可能有点棘手,他还没有办法承诺。 林微云圈着他的腰,声音闷闷:“好,我等你回来。” —— 温庭深第二天的航班比较早,这一晚,两人?几乎都没睡什么觉。 林微云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还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是无止境的等待,就?像她曾在老家院子里,等着未有归期的老林。 虽然梦里没有温庭深。 但她知道自?己是在等谁。 好像自?从和温庭深在一起之后,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导致两人?分开。 现在的她,实在太害怕一个?人?了。 所以,在温庭深要起身的那一刻,她扯着他的臂膀,缠着他在床上亲吻了许久,才松了手。 第一次想做个?不懂事的女?孩。 温庭深亲着她的耳侧,气息沉重又克制,亦是难舍难分:“你的毕业典礼,我不会?缺席的。” 林微云故作坚强的心,在这一刻被捅破,软得一塌糊涂,扑在他怀里红了眼?,身子发着抖哭出了声,溃不成?军。 “你不能骗我。” “不骗你。”温庭深像哄小孩子一样,拍了拍她的肩。 哭过之后,林微云又起来,脱下白色衬衫,换上他的睡衣,再给?他把衬衫熨烫整洁。 眼?看着他穿上,他们交换了彼此的气息与温度。 林微云搂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尖说?:“你每天都要穿着它。” “好。”温庭深低头啄了啄她的唇角。 “不准洗。”语气有些霸道。 温庭深一脸宠溺揉着她的眉眼?:“嗯,臭了也不洗。” 林微云被他逗笑了,眼?角还沾着湿润,眼?底却已充满了笑容。 她很好哄的。 在窗外晨曦照进来的那一刻,温庭深情不自?禁再次吻上她。 后来的那几天,林微云就?像是丢了一半的魂儿,除了创作写谱,再没有其他。 因为巨大的时差,她甚至没有办法与温庭深诉说?近日的灵感。 最后一天,孟其姝好不容易拉着她去爬了一次山看日出,都没有让她有一丝兴趣,不禁打趣她陷入了爱河,也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不就?是出个?差吗,之前你来东城,也没见你伤春悲秋呀,不照样玩得很嗨?” 林微云站在山巅望着远方?的弘光,叹了一口气:“不一样啊,之前隔着几座城,现在是隔着浩瀚的大西洋。” 太远了,实在太远了。 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而且也不知道他公司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这几天,只知道他很忙,很忙,想为他分忧,却又无能为力。 孟其姝拍了拍她的肩:“没事的,关老师说?了,温总亲自?出面,事情会?解决的。” 林微云心中有数。 她只是想他了。 离开东城那天,林微云正在酒店收拾东西,却忽然徐嘉清的电话,按了几次拒绝后,那边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阿姨生病了。” 林微云看了半晌,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来。 她知道,陈玉枝若不是病重,徐嘉清也不会?这样联系她。 思量片刻,她回拨了过去。 电话里,徐嘉清也没有多啰唆,直接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