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埋怨和憎恨都在期盼和情绪的基础之上,他对宋父没有过期盼,更不会在宋父身上浪费更多情绪,又怎么会去怨和恨? 相比于其他的孩子渴望父母的爱和关注,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 在宋砚琛看来,可能是他天生性情凉薄,人从出生以后就代表着不断的失去,或早或晚。 先是和母体断开关联,长大成人脱离原生家庭,死亡时灵魂离开身体,这大概就是人的一生。而他的过往,只是将这些事情提前了而已。 不会在意,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就像是没有情绪的人偶,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可是,现在他突然感觉有一个人进入到了他的生命力,让他平静了近三十年的情感再起波澜。 看着简声的脖子愈来愈红的架势,宋砚琛的眸色愈深,翻滚着情绪,他低头,用鼻尖在简声的耳边打转儿,他没想把简声闹得太狠,也不想轻易放过。 简声颤抖地去回应、去吻宋砚琛的薄热的唇,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直到手顺着脊背滑向身下,简声才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随后,宋砚琛用深吻就堵住了简声即将溢出唇边的声音, 眼前的事物从书桌前的书架,又转移到床边的床头柜,摘掉眼镜的简声看得不大清楚,只能恍惚的感觉时间在慢慢流逝。 被扼制住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沉重,让他分不清现在深处何方,只能模糊地看清一个人影,是他的爱人,也是他要相守一生的人。 “别动,我困。”简声歪着脑袋靠在宋砚琛的身上,大腿压在浴缸上,脖子上和锁骨都白皙干净,果真如宋砚琛一开始所说的一样,只是后腰上却有着几指明显的掐痕。 宋砚琛一边给简声清洗身体,一边扶着简声的后背,防止他滑下去。 手法柔和,动作却很快,洗干净以后,用毛巾把简声包了个严实,打横抱了出去。 把人放在床上后,宋砚琛刚想站起来,却被简声抓住了手,力气不大。 “你去哪里?”简声碰了碰宋砚琛的手腕,他的声音还是哑的,腰以下像是没了感觉一样,这次时间虽然没有之前久,可是今天宋砚琛弄得特别狠,好几次他都喊破音了。 “我去洗澡。”宋砚琛捏了下简声的手指,拉了下窗帘,相比简声蔫蔫的模样,他的状态十分好,像是一直吃饱睡足的雄狮。 简声像是明白了,含糊地点了点头,把脸埋到枕头里,只留下了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壳。 宋砚琛洗澡洗得快,冲完早晚后,他随意套了件衣服,下了楼。 没出去多久,宋砚琛回到房间的时候,简声呆愣愣地撑着脑袋正看着他。 “怎么没躺一会?”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