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辞倒也乖巧地停止住了勾人的动作,那双眼睛暗送秋波的裸-露让人看了都蠢蠢欲动。 “贺先生,怎么了?” 平日里早听习惯了的称呼,此刻却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暧昧和厌恶。 神仙打架哪敢看啊。 旁边的人看着自家老板,都不敢轻举妄动。 贺云屺看眼时间,快十点了。 但是他的整个身子都快挨坐在贺云屺的身上,这个姿势暧-昧极了。 林温辞倒是知趣,脸上浮起一抹笑容,旁若无人地说道:“七爷,您又没人,这么早回去干什么?” 然后将烟摁灭扔了翘起的眼尾勾人,语调玩味又懒散,轮廓线格外优越,藏不住的矜贵,慵懒地笑了笑。 “别他妈招我。” 漫不经心的目光里,幽蓝的瞳仁有一种带着危险的深邃,透着淡淡的压迫感,姿态懒散又轻漫,让林温辞更加不适。 林温辞显然神色一僵,目光暗淡,很快自己便调整好了坐姿,刚才的尴尬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修长的指尖抵着高脚杯轻轻摩挲。 贺云屺眉骨轻挑,骨节均匀的手有些不耐的扯了扯领带。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这种风流韵事偶尔可能还行,太多次之后就会很厌倦。 谢隽壮着胆拿着贺云屺的手机给顾鹤编辑了一条短信:来接我。 无疑,石沉大海。 他只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顾鹤。直到他把铃声听了遍轮回,最后一秒终于被接起来了。 “嫂、顾少爷,老板喝酒了。” 顾鹤坐在书桌前,另一只手握着笔,面前摊着写得密密麻麻的草稿纸,他沉默了一下,道:“哦。” 谢隽急了,再不来那小妖精就要得手了。 “嫂子,七爷现在有点不清醒,你能不能来接他?” 笑话,他不清醒你们不清醒吗?不清醒就放滚筒洗衣机里清醒清醒。 “不能。”顾鹤说的也是实话,他的数据才算到一半,不想前功尽弃。 “嫂子,七爷下午说的那些话都是因为是因为他担心您,真的,我跟了七爷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对谁那么上心的,你是第一个,他跟你分开一秒都会觉得呼吸困难的那种。” “可能低血压缺氧,叫救护车吧。” “嘟嘟嘟。” 卧槽,无情。 谢隽只能默默发了条短信,【下雨了,老板没带伞。】 顾鹤透过实验室的玻璃看着外面的天空,天色暗沉厚重,似乎有一场大雨即将到来,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拿起一把伞就出门去了。 说巧不巧,顾鹤刚坐上出租车就开始下雨了,雨势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