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疯了,我不打算选择尼古丁了,我想选你。” 祁鹤嗯了一声。 “只要你想”祁鹤靠了过去,单膝撑着地面,轻轻说“我希望你能做你想做的。” 气息交缠着,唇轻轻碰了一下,一触即分,但甘奚尝到了唇上的甜味。 “甜的”他闷闷地笑了一声。 …… 当祁鹤与甘奚进入仇骨的店的时候,仇骨正在把一张桃粉与浅橘色相融的彩胶放入唱片机。 “欢迎”仇骨按下播放键,轻快的音乐在店里跑动起来“怎么真来了?不是说去逛农夫市场么?” “有人跟着甘奚。”祁鹤答。 “跟踪狂?”仇骨问。 “有点像,他在国内是个歌手,会有一些狂热的爱慕者。”祁鹤看仇骨找了张椅子示意甘奚坐下来,自己拉了张椅子也坐了下来。 仇骨闻言皱了皱眉,然后走到门口把店门关了起来。 “挺恐怖的,为什么会追到另一个国家来?”她倒了两杯果茶给两人。 甘奚道了谢“不知道。大概刚刚已经甩掉了,不过不能回去了,我看到其中一个人,黄绿色头发的,很熟悉。在国内跟了我很久,她甚至会进到我的酒店房间,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获得的我的信息,但几乎我到哪里,她就在哪里。” “你在国内怎么解决的?”仇骨给自己倒了杯果茶。 “报警,但是下一次还会来。” “是个麻烦事啊”仇骨感叹了一句“但在这不一定,在这你走过别人家草坪你都得小心别人崩你,私人领域是不可以随意闯入的”。 …… 过了几个月,甘奚几乎已经淡忘了私生这一回事了,但他近来一直弄丢一些小东西,先是笔,再是小饰品,他丢了几个之后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于是在某一天的傍晚,他见识到了仇骨口中的“不一定”。 祁鹤那天刚好和甘奚在屋子的二层讲题,突然听见楼下有声音,似乎是个人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痛呼,便对甘奚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出了房门去拿了什么东西。 甘奚过了一会走出门,看着祁鹤下楼,没有开灯,屋内略微昏暗但看得清人。 接着,甘奚第一次见到祁鹤的冷脸,带着极致的压迫感。 面上不带笑的祁鹤很陌生。 “滚出来”祁鹤沉声对着昏暗的地方道。 接着,甘奚看到了之前在农夫市场看到的黄绿色头发的女孩。对方瞧见祁鹤手里的东西,瑟缩了一下走了出来。 甘奚往楼下走,眯了眯眼睛,待到走近了,才看清祁鹤手里的是什么——一把黑色的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