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是个墙头草,看风向不对立刻倒向时与安。 “你也是,明天再去查一次,我看看最新的数据。”时与安连祁风也没有放过。 祁风一听又要检查立刻不吭声了,使劲儿往他哥身后躲。但躲是没有用的,况且他哥现在在时与安面前根本没有话语权,兄弟两人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 时与安不为所动,安心吃着自己的饭。 饭后,时与安去后厨拿了给林思取的米汤往病房走,祁迹和祁风跟俩保镖似的跟在后头,引起了一众医护的注目。 “哟,这孩子谁啊,长得水嫩嫩的。”护士长是个中年妇女,看见小正太就母爱泛滥,直接上来对着祁风上下其手,边玩边道:“时医生,你家的?” 祁迹刚想开口说是我弟弟,就听时与安先一步回答道:“嗯,我亲弟弟。” 祁迹内心一动,感觉一阵暖流淌着淌着就漫过了心脏,酥酥麻麻的。 “又是亲弟弟?时医生家里弟弟还挺多啊哈哈哈。”护士长有些疑惑地打哈哈。 时与安也不解释,回身揽过祁风就往前走,留祁迹跟在后头憋笑。 到了林思取的病房,时与安放下米汤把小桌子给撑起来。林思取看见米汤一脸酱色,委屈巴巴道:“好清淡啊。” 时与安没好气地白上一眼:“你要是不给自己喂那一板子药,我现在就能带你去吃红油火锅。” 林思取不说话了,跟祁迹和祁风一起瑟瑟发抖缩在一起,这个家的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林思取一边吃饭,时与安一边说:“之前的心理医生还可以吗?你这个情况我也去咨询过,是急性的,能快速恢复到一个相对能接受的水平,就是需要吃药。” 林思取乖巧回答:“温医生挺好的,对我特别好。” “温医生?你的心理医生吗?”时与安问道。 “嗯,温浅,温医生,是我学长介绍的,我上了大学之后都在他那里看病。” “行,你觉得合适我们就继续在他那边看,等你出院了,我和祁导也一起去那边跟温医生同步一下你最新的情况。”时与安看看祁迹,祁迹点头。 过后的几天,迹芜的人陆陆续续来看了林思取。 毛桃十分愧疚,看着祁风被绷带绑起来的手腕哭兮兮:“都怪我,我没有早早发现异常,差点害了你。”毛桃边擦眼泪边说,“你年龄最小,我们应该多多关照你的,结果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都不知道。” 林思取摇摇头道:“别这么说,你是对我最好的师傅,我的事儿真的不怪你。” 胖子也跟着垂着头,狠狠地道:“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他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