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萃走后安雨又跟武成晚聊了几句,陈萃趴在窗台,看他俩在风里飞扬的发,邪邪的风,吹他们偏吹的那么浪漫,刮到陈萃脸上就似刀绞。陈萃合上窗户,闷头写作业。 武成晚回到位置上,没事人一样的写试卷,他仍是那么努力,模考以后,他的成绩大概可以保送了。这件事武徽金跟他提过,他没太当回事,不知学校有没有拿他的哑去做文章,他无非是想向他们证明,不保送,他的成绩照样能上。 他沉得住气,但架不住心疼,陈萃整整一个下午都没理过他,不知道憋成什么样了,中途甚至跟冼兵说了句话,都没理他。 气性,怪适合搞冷战的。 晚修,陈萃正写作业,一张纸条盖在他的作文题目上,一个‘恩?’字,非写的潇洒连勾。多一个字都不肯写。陈萃不知回还是不回,桌下膝盖碰过来,状似无意,春间衣衫渐薄,陈萃觉出他倔强的骨头,和灼人的温度。 干脆写,落笔字依旧窝的小小,说:你跟安雨说话。 武成晚看着纸条笑,回:是啊。 陈萃看着他的是,惊讶,再没下文了?颊腮鼓了些,胸腔也起伏不定,控诉道:都…谈恋爱了,咋还给人家女孩儿说话了。 武成晚问:吃醋? 陈萃脸腾地烧起来,字有些潦草,说:她不喜欢你的,你不要喜欢她了。 武成晚就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本来要递给陈萃,又拿回来追加了句:情书的事儿逗你玩的,看你无聊,给你安排点事做。 陈萃傻眼,懵懵地问:啊?那…你找她说什么? 武成晚:学习上的事… 也学着陈萃点省略号。 陈萃在座位上窝了半天,回他句:一到学习就翻脸不认人,说学习…还用那么凶的眼神看人。 武成晚彻底乐了,要不是有人在,横竖是要吻一吻他的。 到了隔天,因着学习压力,两个室友走的愈发的早。武成晚赖床不分时间,陈萃肩负叫醒他的重任,他有时醒了,又不下去,非等陈萃踩着中梯来叫他。大抵是怕他的起床气,早上陈萃声音软乎乎的,他听的骨头麻,想把陈萃往被窝里拽。陈萃吓得一双眼睛浑圆,简直要结巴。 他起了是不允许陈萃早走的,陈萃说去学习,他打趣陈萃是不是要每天多学十分钟超过他,不然为什么连这十分钟都不肯等他。 陈萃是怕他。他不会脸红,陈萃会。早读那会儿塞纸条,说陈萃牙膏橘子味的,很像儿童牙膏。 陈萃赧地恨不得去钻地缝,决计再不让他吃嘴。 -------------------- 第 3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