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琛柏书有种难言的激动,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薄言一起出去玩,也算是应了他之前一直说的话,有时间一块去玩,这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嘛。 想通这点,琛柏书几乎想现在就给薄言发个消息问他下个月的时间,可手还没摸到手机,又突然停住,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直面而来,将他的亢奋彻底浇灭个干净。 他这才想起,他的团建,他又有什么资格叫薄言一起呢,薄言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事,他如果提出来,那薄言如果没时间或者不想去,那不就是平添烦恼,让人为难吗。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去要邀请薄言一起呢? 以朋友?他们刚发生了那种事,这个节骨眼上再提这事,那岂不是更加让人匪夷所思,值得深究吗。 琛柏书冷静下来,单手插在裤兜里的手指攥紧,硌的掌心都疼。 正在这时,封然突然开口打断他的深思。 “在想怎么开口?” 琛柏书下巴紧绷,凛冽地抬起眼皮,心里有些发毛。 封然的话太让人后怕,一猜就中,深邃邪狞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一切,在他面前,好似藏不住一丁点的秘密。 “对。”现在这个情况,他就算地扯个谎圆过去也毫无意义。 “其实很简单,你也不用那么烦恼。”封然微微一笑,兀自喝着奶茶,将冰凉的珍珠咬的咯吱作响,“交给我就行了,你就负责等消息就行。” 事情已经说开,琛柏书就算再不好意思也忍不住好奇,不安地问道:“你想怎么提?总不能直接问他吧?现在时间还没确定,他要是忙,那岂不是会打扰到他。” “想那么多干嘛,没那么复杂。”封然恍若春风洒脱,将奶茶轻轻摇匀,他看着堆积粘黏在一起的珍珠,“啧”了一声,似是抱怨,道:“这珍珠不要钱的吗?怎么那么多!” 一句牢骚过后,他又将吸管递到唇边,倒没急着喝,而是闲哉地继续说下去。 “反正小后也在,我可以带他一起,这事儿不用你提,我会顺带问他一嘴。” “可时间还没定下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时间。”关心则乱,琛柏书也知道自己问来问去都是那么几句废话,但他没法不在意。 “我不是说了吗,这很简单。”封然休闲地喝着奶茶,神色不变,十分有耐心,“只要他有这个意向,自然会自己空出时间,不用你操心,我说了两遍了啊,再问就不礼貌了,一切都交给我,你呢,就老老实实地待着,静候佳音,知道吗!” 封然的话仿佛有种魔力,琛柏书躁动不安的内心逐渐被抚平。 他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