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不笑地望着她,“事关我的终身幸福,怎么就不正经了?” “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宁安然把头扭向一边。 周司远却不给她躲的机会,用肩膀撞了下她,问,“你不想?” “不想。”宁安然说。 周司远好笑,凑到她耳边,“你鼻子又变长了。” 宁安然羞恼,反手推开他,“懒得跟你说,我要回教室了。” 说完,一溜烟就开跑。 周司远倒没有拦着她,只是两手插兜,噙着得意的笑,慢腾腾跟在她后面。 下到高三所在的一楼时,他才喊住她,悠悠地问:“想听我唱歌吗?” ? 操场此刻已被布置得灯光璀璨,少年站在被舞台灯照亮的地方,笑得肆意飞扬,“送你的,毕业快乐。” —— 一个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沉浸在回忆里的宁安然冷不丁身子往前一扑,不轻不重地撞到了周司远背上。 周司远回眸,看她脸颊有些绯红,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跳下车,想想又问:“基地有ktv吗?” “商业区有。”周司远锁好车,瞥她一眼,“想唱k?” 宁安然摇头,“就随口一问。” 她不想想k,只是想听他再唱一次《我们俩》。 —— 到了三楼,碍于周司远的显眼程度,宁安然特意挑了个最角落索性等他去买餐。 正值用餐高峰,每个窗口排队的人都很多,她杵着下巴,远远瞧着排在队伍中间,鹤立鸡群的周司远。 颀长挺拔,宽肩窄腰、碎发落在额际,侧颜轮廓好看得无可挑剔。 七年的航天生活,褪去了少年的散漫不羁,沉淀下坚毅、稳重和冷峻。 宁安然试着想象他坐在指挥中心冷静自若的模样,但她悲哀地发现,无论她如何努力去模拟,脑中都无法构建出那样的画面。 七年,她错失了他工作、生活的所有足迹和点滴。 她不曾为他的成功喝过彩,未曾在他沮丧和失落时鼓过劲,没有为他的伤痛落过泪…… 喜悦、悲伤,快乐、痛苦……都与她无关。 一片空白,了无痕迹。 昨夜那种虚晃的不真实感又从心底又滋蔓上来。 她深吸了两口气,压下这空荡荡的感觉,再次看向端着餐盘回来的男人。 “煎饼人太多,我懒得排。” 熟悉的语气语调,让宁安然终于找回点真实感。 她扯了点笑,“没事,我前几天刚吃过。” 周司远坐下,把小米粥一分为二,先递给她半碗,又将一杯豆浆放她面前,“你先喝,喝不完给我。” 接着,又利索地把茶叶蛋的蛋白剥了她碗里。 动作行云流水,自然而然,仿佛他每一天都是这样做的,从未有过间断。 宁安然盯着碗里蛋白,眼眶泛起热意。 见她久久不动,周司远偏头,去寻她的眼睛,“怎么了?” “没事。”她捧起豆浆,借着仰头喝的动作,将泪意逼回眼底。 周司远望着她微红的鼻尖,默了一瞬,拿起了筷子。 两人边吃边闲聊,而在喝下小半杯豆浆后,宁安然果然把杯子推给了周司远,“不要了,都给……” 你字还未出口,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咦,真是你们。” 作者有话说: 想到小周为宁宁唱《我们俩》,我就露出了姨妈的笑容…… 继续往下。 第39章 宁安然,你就是最好的 来人是杨帆。 宁安然想把豆浆撤回来时已来不及了, 只能堪堪抽回手,再佯装镇定地回头,“你一个人?” 好在杨帆并未留意, 端着餐盘径自坐下, 顺带回了她的问题, “这不, 慧慧又把我拒了。” 宁安然干笑,想到了朱佳佳说的:“帆哥被慧慧姐拒了十几次吧,但他还是屡败屡战,每半年就正式表白一回。” 百折不挠, 就是……宁安然心里很同情葛慧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