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操她啊,想得快要发疯。 她勾引了他这么久,该让他尝点不一样的甜头了。 萧逸愤愤地挺腰,在萧矜腿间大力抽插,擦边性行为早已不能满足他对她阴暗低劣的欲望。 好想这样不管不顾地捅进去,把她又紧又嫩的小骚逼操开,操得软泞不堪,还要再往里面进,进到她的小子宫,龟头撞进去,被细嫩宫口死死卡住,然后才舍得在她里面射精。 精液一股股打进去,她躲都躲不了,张开双腿被迫承受,不情不愿吃下一肚子他的精,直至她过分纤薄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 射那么深,她自己没办法弄出来的。 到时候她只能含着他的精,哀哀地求他,掉着眼泪求他。 从小到大,萧矜总喜欢在他面前掉眼泪来着。萧逸很清楚她就是喜欢装,偏偏她一掉眼泪,自己就拿她毫无办法。其实不止萧逸,任何男人都拿她没办法。 所以萧逸很久之前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她真的哭出来,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装都装不出来。 萧矜被他弄哭,在床上再好不过,也再适合不过。 萧逸沉浸在自己过分美好的想象里,最后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子,拔出来,对准大小姐被玩得红肿不堪的小屁股,狠狠射了。 白皙臀肉布满狰狞通红的指痕,此刻又被喷溅上一股白浊,萧矜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屁股热精,吓了一跳,猛地扭腰,又胡乱地摇晃起小屁股来。 精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她的臀尖往下淌,被晃出了好几道细流,彼此交叉纵横,留下混乱不堪的纹路,看在萧逸眼里,漂亮得要他命。 明明大小姐已经说了无数遍不要,萧逸的手指却依旧在她体内抽插。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竟敢违抗大小姐的命令。可他就是不屈不挠,像条嫉妒的蛇一样往她身体深处钻,妄想一直钻到她心里。 修长手指分外灵活有力,不遗余力地捣弄着按压着,萧逸太熟悉大小姐的敏感点了,知道该怎么玩她最让她受不了。 此刻萧矜化身成了一尾脆弱的鱼,被紧紧攥在萧逸掌心里,无助又可怜兮兮地缩着腰,拼命地扑腾挣扎着,妄图躲避这一阵阵不间断的过分刺激的快感。萧逸手指动作太过强势,她心底便升腾起一股错觉,仿佛自己真的在被男人操。 肉体欢愉突然就成了天罗地网,撒下来罩她全身,渔网细细收紧,她无处可逃。 萧逸向来伺候她快乐,对她唯命是从,今日如此僭越,俨然在她身上实施了一场极乐的性爱酷刑。 很快,萧矜便体验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被手指操到潮吹,此时的她还未曾听说过这个专有名词,只知道自己正在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往外喷水,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哪里来的这么多水,停都停不下来。她急得直掉眼泪,又崩溃又羞耻地哭出声来。 水液清澈淋漓,噗呲噗呲地从她穴口往外喷,喷到萧逸下腹,喷湿了她的大腿。白嫩腿根想要并紧,却被萧逸温柔而强势地分开,水太多了,手指头滑溜溜,简直滑得握不住。随即她的大腿被抬高架到萧逸肩上,小腿搭着他的后背,因快感而不住抽颤。 萧逸贪婪地盯着她的性器瞧,简直和她的人一模一样,漂亮又矜贵的小粉逼,被玩成了靡艳的深红,像颗熟透多汁的浆果,外皮剔透,只要轻轻一掐,便会立刻破掉,渗出甜蜜的汁液来。 萧逸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干净她喷出来的水液,他鼻梁高挺,鼻尖一下下蹭过她通红肿胀的阴蒂,沾上淋漓水光。光蹭还不够,又张唇吻住,轻轻嘬一口,满意地感受着她腿心轻颤,还有嘴里溢出来的无意识的呻吟。 萧矜浑身软绵绵,神情恍惚地任由萧逸亵弄。 她像是被男人彻底操开了操熟了一样,樱花般柔软的唇瓣微张着合不拢,粉嫩小舌头伸出一小截,嘴角无意识地溢出晶莹唾液。 萧逸心满意足地吻遍她全身,最后又怜又爱地将她重新抱回怀里,手指旖旎地按着她的腰窝打转儿。 他的目光慵懒多情,在她脸上不住流连。 大小姐只有高潮之后,才会这么乖地任人摆布。想想真是不甘心,她艳丽到极致又煽情到极致的模样,将来只有连霁才能看到。 真是,不甘心呐。 ——TBC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