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场里,问姑娘可以吗。 飞飞觉得,先被蛊惑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己。两人额头靠在一起,飞飞闭上眼睛。他的手克制地,有礼貌地搭在她腰上。一开始飞飞只是接触到了他柔软温热的唇。停顿了片刻,大耳朵带头起哄着,鼓掌声音一阵一阵的。 亲一下就好了,浅浅碰了一下以后,王鹤主动拉开距离,说“差不多了哈,差不多了,你们接着玩,我真的不行了。” 只是亲了一下,但飞飞头晕目眩。 人的身体反应一定不是根据性器官接触面积,暴露程度,接触时间决定的。一个浅浅的触碰的吻,飞飞湿了,内裤上黏黏腻腻。 这一吻过后,他们放过了王鹤,或许是他本来就矜持,偶尔这样大家已然是开眼了,看王鹤又醉倒了不省人事,没再管他。 这一晚,做东的老板做主开了房,给每个姑娘付清了过夜的钱。 这是飞飞第一次默许了过夜,王鹤真的醉了吗,他靠着飞飞的搀扶进了房间,飞飞脑子里都是刚才那个点到为止的吻。 王鹤或许是真的醉了,进房间后倒在床上就开始沉沉地睡。飞飞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和灯火,一夜无眠。 飞飞很多时候都会发呆,在夜场里喝酒太多,她经常醉得不省人事,喝醉后还是会一遍遍想那些事,想自己愚昧霸道的父亲,懦弱无知的母亲,想起自己千宠万爱的妹妹,想自己从小到大的同学,想高中的那个男生,想到大学,大学…… 再往后,她不愿意想了。 人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错的呢。 什么才是对。 第二天醒来,两人都没多说话,飞飞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王鹤一言不发地整理自己,戴手表,穿外套,问飞飞:“妹妹,你住哪里,我送你?” 飞飞摇头:“我坐地铁可以直接到,不用了老板,谢谢。” 王鹤看了她一眼,说:“好,那你注意安全。” 飞飞补了一句:“老板,昨晚的钱,你们付的是过夜的。” 王鹤说:“没事,就这样。你该拿多少照拿。” 飞飞的第一次出台就这样结束了,飞飞这时候在想,他是阳痿吗。 夜场里,她虽然没有出台过,但也是自认为看透了男人的本性,或者说人的本性,没有不好色的人,只要有钱,有权利,人性里贪婪傲慢的底色一定会被放大,她亲眼见到快70岁的老头抱着20岁的小姑娘放不开手,也见多了一开始矜持着,快到后半场结束骚得不行的男人,也有女老板当众捏着男销售的阴茎笑着要男人喝酒的。 他没要她。 是嫌她脏吗。 还是,心里对自己的太太有忠诚。 (都是瞎写的,真实的小姐与嫖客关系就是你以为的那样,做生意。充斥着暴力、性病与炎症、很容易遇上强奸无处伸冤,甚至毒品。都TM瞎写的别信,生活没有纯爱,夜场更没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