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书打发时间。 打开一看,里头密密麻麻的英文,顿时发窘。 她本就没上过学,能识得几个字都是以前半夜偷偷拿着姐姐弟弟的课本翻看,之后自己买了书偷偷学习,如今能识大部分的字,可一碰上这外文,就真是一窍不通了。 回头看了眼付廷森,他在忙,不好再打扰,只能硬着头皮看下去。 等付廷森拿起穆余送来的那一打文件,抬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那本书躺在她腿上,还是在第一页,而她正撑着脑袋,一点一点打着瞌睡。 手撑着下巴,堆起脸上一处肉,她这段时间吃得好些,胖了一点,不再是刚来时那副萧条样了。脸色养得润白,长睫垂着,颤颤巍巍。把这一幕画下来,倒像是电影画报。 这样睡哪能安稳,脑袋往前一磕,她醒了,眼神惺忪带着几分茫然迟钝,反应过来这是哪儿,瞧见付廷森正看着自己,一下脸红,坐直了身子,舔了舔唇角,怕自己睡着流了口水。 付廷森低头继续看文件,嘴角不自觉地翘起,他觉着不管平日里她装地如何乖巧,刚刚她那副娇憨的模样最真实。 等付廷森处理完她的文件,她又捧着那本书在自己琢磨。 付廷森起身,将签好的文件递给她:“走吧。” 她没立马站起来,指着书封上几个单词,仰着头问他这几个单词怎么读。 “LOVE?AND?LOYALTY.” “什么意思?” “爱与忠诚。” 穆余学者他的口音念了一遍,loyalty的发音有些拗口,说得奇怪,付廷森纠正她: “舌头不要卷着。” 穆余没因为口音不准而不好意思,唇轻启,看着他的口型,重新说了一遍。 还是有些奇怪。 付廷森弯下腰,看着她的唇,放慢了速度,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念给她听。 穆余一双眼落在他唇上,忍不住自己舔了舔唇瓣,然后学着他的模样,念出了这个单词。 这一次很标准。 两人准备回家,穆余跟在他身后问他: “我学得快么?” “嗯。” “那,我应该不算笨吧。” “嗯。” “姐夫,我能跟你学英语吗?” 得寸进尺。 每句话都是个套,持续推进,细着声像是不经意地提出要求,等他稍露出些不满,她立马能察觉,软下来说: “我就偶尔来着跟您请教一两句,绝对不会打搅你的。” 这模样,他要是不答应,就是他小气了。要是拒绝,说不定就要滚出两滴泪,像是被他欺负了去。 付廷森晓得这个女人装满心思,绝不是个脆弱的人,可拒绝她,还要不闹得尴尬,还真是个难题。 —————————————————————— 昨天立的flag,今日崩 等亲上了,我一定给他们舌头打结T_T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