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赵夫人面容柔和,肚子还没显怀,她却下意识用手扶在肚子上,“还要多谢姚天师的求子符。” 谢逸年眉开眼笑:“我之前都不知道这个好消息。” 赵夫人说:“昨天查出来后光顾着高兴了,也忘了马上跟你们说。” “我等会儿出门,再给你们寄些保胎符过去。”谢逸年说。赵夫人是高龄产妇,有张保胎符在,总归是更让人安心。 一旁的赵政豪笑:“那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听到这个好消息,是又高兴又担心,整宿没睡。” 赵夫人白了赵政豪一眼,又笑着对谢逸年道:“我给你和姚天师也准备了礼物,明后天应该就能送到了。” 姚容问起寻找拐卖儿童基金会的事情。 赵夫人将基金会的事情娓娓道来。 有赵氏集团在后面支持,有赵夫人亲自盯着,基金会的发展十分良性,短短半年时间里,就帮助三个家庭寻回了他们的孩子。 赵夫人还和姚容道:“我昨天晚上,还梦到希希了。他跟我说,妈妈,我回来找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所以才做了这个梦。” 姚容笑了笑:“也许是因为地府的人看你们一直做善事,看希希是个好孩子,就开了恩。” 赵夫人又摸了摸肚子:“希望是这样。不管怎么样,等孩子出生长大一些,我就带着孩子一起做慈善。” 赵政豪心情极好,这么端凝的人,都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她跟我说了这个梦后,把我高兴得,我看今晚也不用睡了。” 把大家都逗笑了。 第二天早上,谢逸年就收到了赵夫人寄来的快递。 赵夫人寄的东西并不贵重,是她自己做的一些糕点,还有她亲手织给姚容的围巾。 给赵夫人寄出保胎符,谢逸年伸了个懒腰,决定放两天假,在d市附近的景点逛一逛,顺便去d市古董市场散散心。 说不定这回运气好,能碰到什么有用的古董呢。 他问姚容要不要一起去,姚容拒绝了:“我在那边容易遇到熟人。” 谢逸年恍然:“那我自己去。反正我就是去看看热闹,不买。” 今天不是周末,古董市场的人流量不多。 天边太阳并不炽热,没有几个人拿伞,但谢逸年跟着姚容出门多了,这会儿也习惯性地带了把大黑伞。 谢逸年是个外行,看了半天,发现没有姚女士在旁边讲解,他真是完全两眼一抹黑。 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青石古道上,一道身穿浅绿色旗袍的女子,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独自穿过人流,走入一家古董店里。 那女子背影极美,身处繁华街道,却似穿花拂柳,空余无限遐想。 谢逸年哇了一声:“那把油纸伞好漂亮。”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大黑伞,谴责自己:跟在姚女士身边那么久了,居然没想过给姚女士换把好看的伞。 思索片刻,谢逸年也走进那家古董店里。 他随意环视一圈,竟在墙上看到了一把红色油纸伞。 这把油纸伞的样式,与旗袍女子撑的伞的样式一模一样。 老板正在屋里擦拭器件,瞧见谢逸年站在油纸伞下,他笑呵呵上前:“这位客人有眼光。” “这把油纸伞啊,可是从民国流传下来的,据说是民国苏杭地带最有名的纸伞匠人,花了五年时间制成。” 谢逸年看向老板:“民国流传下来的?”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