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顿。 江挽之前说给他一次机会,这个机会可以是男朋友,也可以是追他的机会。 江挽今天只请了关系密切的几个人吃小雪芽的满月酒,在场的人除了燕炽都和江挽关系匪浅,江挽虽然没有正式向他们介绍他是谁,但所有人都会默认他是江挽的男朋友。 男朋友,就意味着他可以肆意和江挽接吻、上床,可以再也不用对他好也要小心翼翼询问他的意见,以免惹他生气。 ——就算他们不会默认他是他的男朋友,至少也应该是关系暧昧的男性朋友,这也已经赢了其他人一大截,燕炽也会满足。 那股眩晕好像又重新回到了脑海,燕炽舔了下忽然有些干燥的唇缝,喉结微颤,试探地、大胆地说,“我是哥哥的男朋友。” 在说出口的刹那,他听见了副人格愤怒的震颤。 江挽仰头奖励了他一个吻。 吹风机彻底停下来,被随意放在梳妆台,梳妆台的镜子里倒映着燕炽难·耐地、焦·渴地吻着江挽,江挽雪白脖颈都涌上了血色,是漂亮的粉。 江挽被抱了起来。 但他叩住了燕炽的手。 “我不会做什么,哥哥。”燕炽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道哥哥身体还没养好。” 江挽环抱住他的脖颈,轻轻叹了口气:“好。” 燕炽最后还是帮他吹干了头发才将他抱上床,他表现得有些黏人,从身后环抱着江挽,亲吻他的侧颈:“哥哥……” 江挽牵着他的手放在没被小雪芽吃过的地方,看着燕炽,眼睛里像覆着一层琥珀色的水膜,轻声:“小雪芽没吃完。” 小婴儿没吃完,他不太舒服。而且如果不弄出来,明天早上又会像今天晚上这样滴小婴儿脸上了。 燕炽坏心眼地按了两下,被江挽似嗔似怒地瞪了眼才老老实实帮他。他是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和小婴儿不一样,江挽抱着他的脑袋,房间里渐渐只能听见他的鼻息。 燕炽被压着,入目都是如丝绸般光滑的雪白,只有眼前那一点红。它们之前还没这么红,后来被他和小婴儿吃多了,就变成这样。 燕炽的呼吸扑到他身上,激起一阵刺刺麻麻,江挽舔了下嘴唇,感受到了久违的瘾。 最后燕炽带着奶香和江挽接吻。 江挽微微有些恼怒,但避不开他的唇舌,只能接了这个吻。 “你不听话了。”他断断续续地说。 “抱歉,哥哥。” 副人格气到质壁分离,苍蝇般在他耳边聒噪个不停。 燕炽从他的聒噪中艰难听着江挽说话,但他依旧无法听清江挽说的话,只是暧昧低喃,却误打误撞回答了江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