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高明皱了皱眉,扭头看了青年一眼。 “如果我是你,就绝对无法忍受。”青年对诸伏高明流露出极大的善意。 诸伏高明几乎立刻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西打酒,朗姆的人。 似乎是不想同他说话,诸伏高明朝旁走了两步,却不料西打酒却又恬不知耻地追了过去。 “别跑啊,聊聊如何?”西打酒十分热情,问他:“我听说你以前不是在东京的警署工作的,为什么突然调职过来?” 诸伏高明愤怒地看向西打酒,怒道:“你调查我!” “别这么激动,我只是对琴酒的小宠物感到好奇罢了。”西打酒说着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凑近诸伏高明问:“你弟弟是叫诸伏景光对吧?琴酒有和你说过苏格兰是怎么死的吗?” 诸伏高明没说话,脸色却已经变得铁青。 西打酒瞥了眼诸伏高明脖子上的淤青,故意在他面前挑唆着:“真可惜,你没有看到,琴酒本来还挺喜欢他的,可知道他是卧底之后下手那叫一个无情,琴酒大概没和你说过吧?苏格兰可是被他活活折磨死的,惨叫声一直能传到刑讯室外面。” “你骗人!”诸伏高明愤怒地一把揪住西打酒的衣服,大声说道:“琴酒没有杀死景光,他没有!” “真蠢,对你当然是说没有。”西打酒轻蔑地看着诸伏高明,带了几分讽刺的意味:“你竟然相信琴酒?真不知道苏格兰知道之后会怎么想。” 西打酒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令诸伏高明的神情恍惚了下,揪着西打酒的手也越来越无力,最后松开他的衣服垂了下去。 “他对你一点也不好。”西打酒伸出手摸向诸伏高明的脖子。 诸伏高明受了惊一般后退,眼神警惕地盯着西打酒。 “弟弟被琴酒残忍杀死,你却还要继续承受来自琴酒的怒火,真可怜啊。你当时调职过来是怎么想的?因为知道了弟弟意外死亡所以才过来的?现在这样,应该不是你的初衷吧?”西打酒蛊惑着诸伏高明,问他:“要不要我帮帮你?” 诸伏高明的眼睛一亮,但很快那抹光芒便又熄灭了,格外冷漠地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至少我们都不喜欢琴酒。”西打酒没有反驳他的“道不同”,只找到了两人共同的目标。 诸伏高明明显有些意动,最终却还是没有对西打酒求助,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西打酒的笑声越发尖锐,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 而背对西打酒离去的诸伏高明也轻勾唇角,鱼儿,已经上钩了。 琴酒的车子就停在公园附近,他没有开常开的那辆保时捷,坐在车子里静静地等待诸伏高明拉开车门上车。 “怎么样?” “西打酒来找我了,朗姆的人果然对我很感兴趣。” 琴酒皱了皱眉,说道:“我是问你的脖子。” 听到这话,诸伏高明给了琴酒一个无奈的眼神,说道:“说正事呢。” “我说的明明也是正事。”琴酒伸手摸了摸诸伏高明的脖子,他掐得太用力了,一下午淤青都没有消。 车子行驶,诸伏高明对着车窗的玻璃观察自己脖子上的淤青,相比起琴酒的担忧他反倒十分满意,说道:“位置很好,刚好可以暴露在人前,阿阵是虐待狂的污名怕是洗不清了。” 琴酒:…… 这不就是你故意给我造的吗? “西打酒刚刚提到了苏格兰,朗姆那边是有门路的,恐怕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诸伏高明其实并不紧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