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一个矮小的,尖鼻子佝偻腰的‘人’忽地从地下钻出来,凑到一行人面前搓着手笑道。 那个‘人’打量了一圈桑诺一行,自然的将目光放在了谢长翎身上。 “小少爷,来玩一把?” 谢长翎立刻将目光移到桑诺的身上。 “我听……” “我家小孩不会玩,我会。” 桑诺浅浅一笑,撩了撩鬓边碎发,朝那人颔首:“有什么玩法,不如同我说说?” 那‘人’一愣,这才发现桑诺的存在。 繁闹赌场里,从未出现过白衣垂髻,看起来年纪小小的少女,尤其是这位少女还气息内敛,几乎察觉不到。若是乍一看,像极了一个普通人。 但她明显不是。 “什么玩法的,自然是听客人的,客人想玩什么,我们就陪着玩什么。” “你胡说!上一次明明……唔!” 谢长翎才说了半句话,就让谭智沅捂住了嘴。 可那人已经听到了谢长翎的那句话,捂着唇故作惊讶。 “啊,这位是曾经来过的客人吗?不知道这一次,客人又想要玩一些什么呢?” 谢长翎被捂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还是谭智沅补充道:“我们来找回之前输出去的东西……和人。” 那‘人’搓着手,嘿嘿笑了笑。 “既然之前来是有所抵押的,那小少爷也该知道,这次想上桌,一样是需要抵押的。” “我们不赌,只要赎回之前输出去的。” 谢长翎说完,反应过来,看向桑诺。 桑诺怀抱水墨伞,温温柔柔地扫视一圈场地。 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一行人的身上,就连赌桌上的赌徒也不例外。 猩红的眼,闪烁着贪婪的光。 “抱歉哦客人,想要赎回原来的东西,也只能在桌子上去赌。赌赢了,您想要回什么都可以,赌输了……哈哈……” 尖鼻子的人陪着笑。 “玩就要玩大一点,我若是输了也无妨。”桑诺笑得很腼腆,看起来像是在脂粉铺的闺阁少女。 谢长翎瞪大了眼,他下意识就觉着,桑诺应该是不会赌的。 但是……他挠了挠头,算了,听前辈的吧。大不了就是和兰竹宣一起擦窗户。 桑诺一步步走到空赌桌前。 她随意落了座,将伞放在手边,而后双手撑着下巴,朝人群中轻轻眨了眨眼。 “既然主事的人在,不如来陪我玩一把?” “哈哈哈哈……姑娘眼神真好,这都能看见我。” 人群之中走出来了一个人。 个子高挑,身着华衣锦服,头戴玉冠簪缨,面上……一半脸上都是手绘的花朵。 “啊是他!”谢长翎立即痛苦地说道,“我就是输给了他!” “啊,绿豆糕……”阁也喃喃说道,“好吃……” 桑诺等着他靠近。 然而那人走到赌桌前就停下了脚步。 “这位姑娘,能劳烦您一件事吗?” “请讲。” 桑诺抬眸笑语盈盈地看着他。 那人摊开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能麻烦您身后的那位……不要杀我吗?” 桑诺一愣,侧身回眸。 烛火万千,灯笼摇晃,明如白昼的赌场里,他是唯一一道让人难以察觉的影子。 却不知在她身后立了多久。 凶煞的杀意,犹如滚滚浪涛,无处遁形。 犹如悬丝的杀意,落在了眼前这个头戴玉冠的男子身上。 桑诺眼睛一弯,笑吟吟地伸出手在他的衣角戳了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