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林似萤站得很远不愿靠近,他只得暂时松下表情温声唤她,轻拍身边的空位。 林似萤越往前走一步鼻子越酸,眼泪更是掉个不停,认命地跪坐在他身边的蒲团上,双手撑在腿上垂着眸不去看他,睫毛湿漉漉地抖个不停,还挂着小小的水珠。 他有些心疼,双手去捧她的脸,侧身去吻她挂着泪的眼,轻声细语地哄着:“阿萤不哭,是师尊来晚了,对不起。” 泪水在那一瞬间打开闸门,林似萤坐在原地失声痛哭起来,跪在原地发抖,几乎原形毕露。 “师尊,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阿萤,很难过...”她被他搂在怀里,整个人控制不住在发抖。 她埋怨他从头到尾都不曾给过的关心,她怨他欠着的那句道歉来得那样迟,几乎在她受尽一切委屈之后,才云淡风轻地到来。 他不说话,只是将她搂在怀里。 没关系,只要他的小姑娘再一次回到他的身边就好。他亲吻她的发顶,为她卸去扎紧的发髻,为她梳喜欢的辫子,轻抚她的脊背。 “以后都不会了。” 是啊,只要不出这个院子,她永远都不会受到伤害了,对。 她向他诉说她的恐惧,她的不安,向他说尽这一个月来所有的委屈,包括她是如何被带走,在那里做了什么,通通说个明白,直到最后昏睡在他怀里。 胸前的衣襟湿透了,被小姑娘抓得皱巴巴,哭得整个人乱七八糟,眼睛都肿了起来。 小心地把人抱起,看着外面的天空,无言升起结界,抱着她往里去,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另一边 青禾有些不安,虽然师妹在山上总归是安全的,她她今天就是觉得很不安,她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严绪好说歹说是给她劝下来了,所幸不再去想,去找新带回来的小师弟,转移注意力。 林似萤几乎又睡了一天,她连续这样每日没夜的睡了很多天了,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只有鼻尖浓浓的腊梅香让她心安。 爬下床顺着熟悉的连廊往外走,看见若光坐在万年不变的位置上泡茶。 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就听到他的呼唤:“醒了就过来。” 林似萤轻手轻脚地,在他身边坐下,想了想决定去点蜡烛,天色渐晚,夜色降临,茶室几乎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不用去了,一会就进去了。”他看穿她的想法,被他制止。 “哦。” 她扁了扁嘴,看着那个在夜晚唯一让她看清楚的人,即使再暗的地方,师尊总是能让人一眼看到他所在的地方,若光又似萤。 唔,若光似萤,好词。 念至此,她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竟觉得有些神奇。 许久没听到她的笑声有些恍惚,抬手一瞬,茶室瞬间灯火通明。 (啊啊啊没发现四十发了两遍!报一丝烙铁们。话说,咱们小秦的番外我想写个教练,就是那种因为在校要装作不认识老婆,每天上班都很有怨气,偷偷拉练和自己老婆说话的学生,回家看见老婆会变委屈狗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