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低:“别乱动,肆肆。” 他本就忍得辛苦,经不起?她再撩拨。 “那你离我远点。” “……”也做不到。即使憋得再辛苦,他也只想?与她黏在一处。 好?不容易能碰得到人,他当然忍不得不碰。触碰、接吻,他只想?同她做尽所有最隐秘的事情。 他动也未动。 还要在她发上亲吻。 就像有什?么肌肤饥渴症。 还是只单对她一人的。 他不走,非要在这,梁音夜也就没有跟他客气,直接爬到他身上。 即使某一处清晰明显地叫她感知着,她也无畏,格外勇敢。 像是清楚他不会做什?么,才这么肆无忌惮。 他在拿捏着她,她也能在另一处拿捏着他。 他的下颌都绷紧。 低眸看着她,眼底是欲色在强行压制。 就像根本拿她没有办法那样的无奈,只有抚着她后腰的手背上的青筋可?见其忍耐至深。 梁音夜自己安静了不知道多?久,在做着心理准备,也在思考该从哪里开?头?,顺带犹豫着能不能不都说、有哪些还能遮掩一下。 而他的呼吸却半点没有平复,反倒越发滚烫。 这个人是在自己折磨着自己。 偏偏沉浸其中,甘之如饴。甚至,她感觉他还在等着她插手,加剧这场折磨,任她将他折磨到极致。 梁音夜不敢再想?。 她怕自己忍不住犯罪。 因为没有人能忍得住对他为所欲为。 她只能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闻晏……” “嗯。” 就连嗓音都是沙哑到极致。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是埋头?说话。但是不知是累到了,还是药劲上来?了,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眼角逸出泪。 “困了就睡吧。” 就在她以为他怎么这么好?心的时候,他继续道:“睡醒了我跟你一起?出门。” 一起?出这道房门。 梁音夜:“……” 她被吓得瞬间毫无困意。 一点都不困了。 说,她说还不行么? 只求这位祖宗赶紧走。绝对不能在这里待到天?亮。 “其实也没有什?么。” 她有些难以启齿,“你喝醉的那一天?,听?你说话,我只是好?心疼。” 但是当时,只是心疼,只是因为爱他而心疼。 后来?在知晓一切以后,在真正知道他走的是多?远的路、他走过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后,才明白当时的心疼不过尔尔……才知道真正的心碎是什?么感觉。 她收紧抱住他的手。 那天?就很想?抱他……现在终于?抱到了。 抚在她腰上的指腹轻轻摩挲。 “我们肆肆,”他闭了闭眼,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高兴,“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喜欢我。” 是啊。 比你所想?象的,还要喜欢很多?倍。 是你从来?不知道的喜欢。 一眨眼,又想?落泪。她闭上眼,“我总觉得我对你不够好?,很过分,也很坏。” 那天?他喝醉了,跑来?同她说了这么多?,又是无力又是无奈,脆弱都袒露在她面前,而她明明心痛得想?哭,但是竟然还是心狠地没有开?门。他说他只是想?见见她,但是她也没有让他见。 就只是隔着那道门。 可?是却仿佛隔了一道天?堑。 泪水一开?闸,就止不住了。 她轻声说着话:“也很难过,为什?么会让你一个人经历这么多?。为什?么他们都要这么对你。这个世界对你太不公?平了,他们对你也太不公?平。我不太能想?象你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我们至少是朋友,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你,在你身边陪陪你……这样的话或许你就不会那么难过。我也很不好?,我当时不应该看见那条信息,也不该……” 她细细碎碎地念着,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