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杬哥哥,我们会认真学的!”幼崽们的绷着婴儿肥的脸,认真得不能再认真。 白杬点点头。 他将手上的一个做完,便开始教幼崽。 雨声不停,该训练的兽人们在棚子底下训练。该干活儿的兽人们加快动作,手上翻出花。 白杬清朗的声音一直在洞里流转。 曜坐在山洞洞口,双手抱臂,靠在石壁上,听着缓缓阖眼。 雨一阵一阵地下,狼山的夏天过得尤其的快。 * 一阵风吹向洞口,带来透爽的凉意。 泥塑从洞里站队似的排到了洞外,整整齐齐。没有多余的色彩,只有最纯粹的红陶色泽。 洞外,犁头并排,前面用长毛草绳绑在巨大的狼身上。 后头的兽人们掌控方向。 犁头伴随着他们的挪动,不断往前。 白杬将自己的缺缺菜、刺刺草、胡草种子收好,站在地里,望着天空伸了个懒腰。 山林上的叶子打着旋儿飘下来,黄橙橙的。 秋天了。 曜拿着锄头,把留在地里的草根挖出来。白杬在他后面跟着捡。 刺刺草根虽然老了,但是用作药更好。 胡草根存着,加上草今年种的胡草,明年当种。 缺缺草根就用来沤肥。 这两片小小的地收拾完,那犁头就已经呼呼啦啦推到了跟前。 随着骨犁深入地里,枯黄的草被翻起来,根系以及黑色的泥土尽数展露。 新鲜的黑土如长长的布匹,先是一条,接着是一片,最后遍布整个河边的北岸。 兽人们用了十几天的时间,将山崖前的地收拾出来。 犁地讲究深度,泥土也要打散。 河边的土质好,草也多,纵横交错的根系也让兽人们费了一番力气。 犁完了地,白杬领着大家将翻出来的杂草捡出来。这些杂草拿到一旁摊开,晒干了能当发火柴。 边捡杂草断根,边将里面的小石头木棍扔兽皮袋子里。 “阿杬,地犁得怎么样?” 白杬欣慰笑笑:“可以!非常好。” 除了最开始的地方叫过大家返工,其余的地方都没有什么问题。 “你们累不累?” “不累!”黑狼神气地抖了抖毛毛,拉着身后的犁头放到山洞里去。 一离开白杬的视线,几只黑狼爪子一沉,跟喝了二两白酒似的,走一步摇三下。 放了东西,他们就地一趴,是动都不想动。 “呵欠!” “好困。”湖捂着鼻子。 树爪子在地上划拉。 他拱了拱收拾晒干了的草药的伴侣:“骨头疼,阿草你帮我踩踩。” 草拧了一把狼耳朵:“累还在阿杬面前逞强。” “话放出去了,不能让阿杬看不起。”树嘴硬道。 飞看着进来的球,大脑袋往他腿上一圈,勾得人曲腿坐在他背上。 “球,帮我也踩踩。”他懒声道。 * 地大,收拾起来要命。 白杬弯腰捡了一会儿,腰疼腿疼。 他干脆拿了矮一点的木桩子坐在地上,边捡边往前挪动。其他的兽人有样学样,再坐起来腰跟腿好歹舒服了点。 秋高气爽,大雁排成人字形从狼山的上空飞过。 水中的白鸟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十几只野鸭。 “林子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