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枝枝不便前往。”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大掌包裹着她的手,整个将她拥在怀中,沈青枝趴在他肩膀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料。 心?,猛得难受起来。 像是一把剪刀在狠狠地?刺着她的胸口。 她瞳孔染上一抹落寞,抬头看那人。 还是一贯的温柔,但明?显乌黑的眸子里已染上一层冷淡,沈青枝抿唇依誮,心?里头无比凄凉。 她欲再开口,门口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大人,扬州速报。” 是白苏的声音。 沈青枝亲眼看见眼前的男人眸色变了变,抚摸着她脸庞的手也有些僵硬,他欲转身?,沈青枝心?中不知怎的,升起一阵顿感不妙,忙拉住他的手,水汪汪的眼里满是渴求,“大人……” 江聿修回?头,眸里冷淡一片,修长白皙的手指一根根,缓缓掰开抓着他的手指,轻声道,“枝枝,等我。” 竟然毫无留念。 * 明?月厅。 亭台水榭,鸟语花香。 江聿修负手站在楼阁上,看着面前的荷花池里的荷花,思绪渐乱,他转身?,不可思议地?望向?白苏,“你是说夫人可能与当年那事有关?” 白苏点头,“是,经当年名簿复原,虽不完整,但还是在当中看见了夫人的名字。” 原来是发生双胎失踪案的那晚,主簿写下当晚参加酒宴的名单,但那簿子在大火中就被人销毁了,仅留下零碎不完整的碎屑,后经特殊手段拼合,虽不完整,但也能窥知一二。 其中复原的碎屑里就有沈青枝的名字。 江聿修双手撑在亭阁栏杆处,微风拂面,吹过他光洁的额头,俊美无俦的五官,淡漠生疏,他借着湖边的风冷静下来,沉声道,“这事儿关系甚大,切勿走漏风声。” “是,属下知晓。”白苏单膝跪地?,抬起头,面容认真,“大人,要?亲自去扬州看看吗?那边线索挖出来不少,这下,那背后之人怕是插翅难飞了,他嚣张这么?久,是得付出代价了。” 此事其实非江聿修去不可,他跟踪此桩案子许久,也最有机会能查到其中猫腻,但如今他方成亲,若突然离开上京,恐怕会令人笑话。 白苏担心?,却又觉得惋惜,若不去,便是与真相?擦肩而过了。 江聿修纤长的手指在栏杆上轻叩几下,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终还是决定尽快出发。 “那夫人呢?”白苏问道。 * 沈青枝不知亭台水榭处两?人的对话,也不知她的身?世已然浮出水面,她正难过地?拥着被褥躺在榻上,满脸哀愁。 方才?他居然甩开她的手! 真当他自己是个香饽饽吗? 她委屈巴巴地?垂着眸子,看着自己根根纤长雪白的手指。 她这么?漂亮的手指,他是怎么?忍心?甩开的? 越想越委屈,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泛起红晕,她揉了揉酸胀的眼,惆怅地?望着窗外晃动的树影,叹了口气。 她自是相?信江聿修的,但那女医救过他的命,且听闻性子极好,虽常年戴着帷帽,却仍可见其姿色。 当然,这些并?非让沈青枝难受的,关键是后来那李莺画告诉她,那姑娘姓胡。 这不免让人想到男人身?上常年佩戴的虎佩。 胡,虎,当真是同音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