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只是为了打发门口那人? 不管如何,总不能是因为喜爱她吧。 罢了,只当是蜻蜓点水,自己倒也是落了个欢愉。 见门口那人仍站着不走,似是要看个究竟,沈青枝眼眸眨了眨,脑海里闪现出当时扬州瘦马和那些郎君的亲密,当即咬着红唇,长长的羽睫微微颤动,“大人,您靠过来些。” 江聿修虽不知这姑娘的小把戏,但还是笑着将那张俊美的脸靠近她。 这张脸俊美英朗,沈青枝有些招架不住,顿感身子一阵绵软,心口跳得厉害。 “大人……轻点……“她仰着脖子任由男人埋在她脖颈,雪白秀美的脖颈白得晃人眼,偏生她这把嗓音清脆动听,身上那股子淡淡幽香不断传入鼻尖,江聿修差点不顾一切将她搂在怀里狠狠欺负,但到底他还是忍住了,只是红着眼在她耳边低语,“枝枝,这般可真让人受不了。” 沈青枝微喘着气趴在他肩上,两眼更显水润纤柔,软弱无骨的十指随意搭在男人墨绿官袍上,白与浓墨交相呼应,竟是暧昧到了极致。 两人这般亲昵,愣是谁看了都觉得面红耳赤,裴安也不例外,他连忙挪开视线,瞥了眼门口的白苏,冷冷道,“白苏,你可真是,舅舅在此会美人,你怎不拦着我点?” 白苏无辜地瞪眼,“我拦不住呀……” 裴安垂下眸子,嘴角轻哼一声,甩着衣袖离开了。 恰巧冬葵如厕回来,看见裴安远去的背影,忙拉着白苏问了问,“白呆子,怎的就这一会儿功夫,那小将军也来凑热闹了?” 白苏摇摇头,看了眼四周,见四下无人,连忙将主子屋里的门关上,关上前,冬葵恰好瞄见自家小姐跨坐在那当朝首辅的大腿上,像是累极了,几乎是瘫在了那人身上。 她不可思议地捂住嘴巴,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视线透过紧闭的木门落在了她家小姐隐隐若现的模糊身影上,“白呆子,怎么回事?他们被小将军抓了……” “他敢和大人争?” 这回答得理直气壮,完全是以强势获胜。 愣是让冬葵翻了个白眼,可是她也不敢反驳,无奈,她一届女中豪杰竟败在权势之下,惹人唾弃。 冬葵只能咧着嘴“啧啧”两声,拉住他的衣袖往胳隔壁厢房走去,“快来继续和我讲这上京趣闻。” “刚刚说到哪儿了?” “说到首辅大人修了一座桥。” “对对,四月桥。” 倏地,她一顿,两只大大的眼睛眨啊眨,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之事,忙拍着檀木桌惊讶出声,”是四呢!“/ 而这厢,沈青枝从江聿修腿上下来的时候,双腿都有些麻了,她红着脸被男人抱着送回了自己那位上。 小姑娘面子薄,忙给两人添了凉茶,将自己的杯中的那茶一饮而尽,甫喝完,就察觉到男人异样的目光,她放下杯子,好奇地望向那人,“舅舅,怎么了?” 江聿修屈了屈那修长的食指,指着她放下的白瓷杯,薄唇轻启,“那是我的。” 沈青枝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忙朝着男人摆摆手,紧张兮兮地开口,“舅舅,我真不是有意的。” “无碍。”他笑了笑。 恰巧此时,精致木门被敲响,那小二的进来添菜,化解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趁着小二添菜的功夫,沈青枝暗暗松了口气,真不知自己方才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居然霸王硬上弓,上的那人还是权势滔天,阴鸷狠毒的首辅大人,她真是嫌自己活得长了。 不过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一向不喜多话的自己这顿膳食期间,却问了那位学识渊博的男人许多制香方面的问题,就差拿个册子记下来了,她一边被菜辣得“嘶哈嘶哈”的,一边还要忙着点头。 而那位外人敬仰的男人,此刻也像是书院里的教书师傅一字一句地,极其认真地与她讲着这古书里的制香方子。 用完膳后,江聿修垂眸凝视着面前红着脸的姑娘,哑着声问道,“枝枝,我有哪里说得不清楚的地方吗?” 大抵是一大清早就给圣上讲《诗经》,后又陪着去宜山参加诗会,现又给沈青枝讲了许许多多关于香料的知识,一刻都未停歇过,着实有些疲劳,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等待着她的提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