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下怀, 之前交代给你的事做的如何了?” 魏延与他一向默契, 道:“已经处理好了, 只等明日早朝。” 李思归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 “那就这么办吧!” —————————— 凤梧宫,云翎小跑进来, 眉姑姑如临大敌地跟在她身后,云翎扯住嘉禾的衣袖,快要哭出声来,“嘉禾,你快去救救睿王兄吧,他今日进宫公然挑衅陛下,被视为大不敬,不知皇兄会怎么惩罚他呢!” 嘉禾一惊,“怎么会这样?”这些时日以来,她对外界消息一无所知,难道又发生了什么? 眉姑姑连忙劝阻云翎继续说下去,“公主,上次您把贵妃私自带出宫,已经触怒了陛下,如今可莫要让贵妃再掺和这些事,您还是放过贵妃吧。” 嘉禾却坚持道:“眉姑姑,你让她说吧,我想知道。” 云翎道:“皇兄虽然明面上饶过了睿王兄,可这些日子以来却一直在对付高太师,前几日早朝,有大臣弹劾高太师,称他私下收受巨额贿赂,还拿出厚厚的账册,皇兄雷霆一怒,命人去查抄高太师府邸,结果你也想得到,罪证确凿,高太师一气之下中风病倒,又株连了不少的人,睿王兄如今已是腹背受敌。皇兄竟然还以简朴为名,抽掉了裕陵的一半守卫,王兄悲愤交加,这才顶撞了皇兄。” 裕陵是李翃父皇的陵寝,李思归这么做是要故意激起他的怒火,而文武百官恐怕无人敢进言。 嘉禾左右权衡,为难道:“可我若是去了,只怕他更加恼怒。” 眉姑姑悄悄派人去将这里发生的事告诉魏延,只盼着若是贵妃真的被云翎公主怂恿去了,那边也好有个准备。她看得出来,陛下是真心待贵妃的,这宫中岁月若要安稳过下去,又怎么能三天两头波折丛生呢,她必须将云翎公主给阻拦住。 “是啊公主,别说这是在宫里,面对的又是九五至尊,就算是寻常人家,这等场合,贵妃也不适合出面啊!陛下并非残暴之人,之前您挟了贵妃出宫,陛下不也没有直接惩罚您和您宫中的人吗?” 眉姑姑是在提点云翎,要她有所顾忌,不要肆意妄为。 嘉禾心中已经开始打鼓,她实在猜不准李思归的心思,更何况是在李翃的事情上,他从来不曾改变过他的态度。 含章殿里,李思归与李翃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魏延守在一旁,出声道:“睿王以下犯上,擅闯宫闱,可知是何罪名!” “不用你提醒!今日我来,便没有想着要活着出去!” 魏延立刻拔剑,李思归却抬起手来,吩咐道:“出去吧!” 魏延这才将剑收了回去,拱手退到门外。 李思归将一本奏折摊开,淡然自若道:“你今日来有何事?” 李翃面带怒意,道:“你打压高氏,直到让我失去左膀右臂你才肯放心,但父皇已逝,你竟然连陵寝也不放过!这皇位是你夺来的,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使出这等阴谋诡计,手段如此卑劣,难道你的心中就不会有一丝不安吗?” 李思归冷笑一声,“夺了你的皇位?笑话,当初你的父亲是如何逼宫造反,一杯鸩酒将父皇逼死,又是如何瞒过这天下人,我父皇的江山本就是被你们夺去,难道这就不是阴谋诡计了?你如此光明磊落,这般正义凛然,应该去皇陵说给你的父皇听!如今,我也只是全数奉还罢了!” 李翃红了眼,道: “你又有何证据说是他逼死了你的父皇。不错,母后确实百般提防你,可你最终却并未损失分毫。父皇生前也未曾薄你,问心无愧!” 李思归淡漠道:“问心无愧?若是当真问心无愧,为何你有那么多的兄弟,而你的母后却单单格外针对于我?那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偷来的,她知道她所做的这些,你的父皇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你就将祸水东引,故意让李奕那边声势浩大,让母后抽不出手来对付你,让母后和徐贵妃斗个你死我活!” 李思归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 “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身处弱势,这么做不是理所应当吗?你读的那些兵法难道没有教过你,战场上兵不厌诈,这朝堂之中又有何区别?”他顿了顿,又道:“高后和徐贵妃争斗,早就有之。我不过是放大了她们的矛盾,不然呢,要接着等?等到什么时候,等到窃国者千秋万代吗?” 李翃指着他道:“即便说的再冠冕堂皇,可你敢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