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宗良目光悠悠地,看着挺温和,但就那么随意地一扫,却散发着无比危险的气场。 扫过坐在沙发上的以桃,一侧嘴角若有似无地向上挑了一下。 二太三太连忙起来打招呼,他一个都没回,反而耐人寻味地干笑了两声,挺渗人的。 没人再敢说话。 老夫人这时开了口,“没人敢编排你,你二嫂是怕谣言坏了人家桃子的清白,这不,解释清楚就没事儿了。” “哪个谣言还能坏了人的清白?就让那个散布谣言的人永远张不开嘴好了……”季宗良阴森森一笑,说完却看向以桃,几分玩味地问,“解释清楚了?” 以桃赶紧埋下头,目光躲躲闪闪垂在地板,紧张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是我冒犯、冒犯了您……” “冒犯了我。”季宗良摘掉手套,搭在掌心拍了拍,嘴里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好像在品着什么似的,随后嗤地轻笑一声。 没再看她一眼,转而对着老夫人说道,“我去楼上看看爸。” 他一上楼,楼下的女人们顿时松了口气。 可以桃却如坐针毡,尤其是四叔最后那个眼神……好像她说了多么令他伤心的话似的…… 紧张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梁露华睡醒,以桃陪她吃了专门的孕妇餐,去厕所洗手的时候,才算松了口气。 水声哗哗,她正准备再洗个脸,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传来啪嗒一声,反锁了。 她猛地回头,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四叔!” 他怎么在厕所里的!刚才进来时怎么没见到他? 季宗良抱肩靠在门上,一脸打趣地看着她,似是等她很久了。 以桃完全慌了!这可是在厕所!他他他他怎么敢的? 季宗良看着小孩儿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像是一只遇见大灰狼的小兔子,忽的笑出了声。 玩弄心起,故意上前,逼近她,同时双手抬起,慢条斯理解着腰间的皮带。 以桃:! 小兔子扭头就跑,被大灰狼单手拎着上衣的领子撞进了怀里。 一个转身,按倒在门板上。 咚的一声,以桃明显听见外面的脚步声顿了下,吓得脸都白了。 大气也不敢出。 季宗良把皮带抽出来,将以桃双手反剪在背后,缠了两绕,固定在了门把手上。 以桃想挣扎又不敢挣扎,想叫又不敢叫,怕的要死,呼吸停滞,紧张的快要窒息了! 没了皮带,裤子松松垮垮坠在大腿胯骨,笑也轻佻,风流野癖,是以桃从未见过的四叔。 她突然好怕。 季宗良低头就要亲她的嘴。 以桃别过头,躲了一下,季宗良没亲到,反而激怒了他。 抬手就把她上衣拉链扯了,毫不留情,从上到下,肩膀往下一扒,光溜溜的身子,在吊顶纯白灯光的照射下格外诱惑撩人。 这下子,上面只剩下一件纯棉布料的文胸。 薄的很,透,根本遮不住。 季宗良眯着眼,一寸寸打量,前段时间留下的印记已经没有了。 不开心,手一推,文胸也给推了上去。 “……啊别!”以桃的小脸红似滴血,火辣辣,不敢看也不敢动,羞耻地闭上了眼。 季宗良看了她一会儿,慢慢俯身,双手撑在两侧,将她身子全部裹在胸膛之下,贴在耳边说, “别什么?四叔什么都没干,这就怕了?” 热气呼打在她耳畔,腿软了,人也哆嗦,声音也哆嗦。 “会、会被发现……” 季宗良哼了声,“那正好,公开算了,偷偷摸摸四叔也烦。” 以桃马上摇头,“不可以!四叔答应我的……不能说话不算……” 眼睛瞪大,水汪汪的。 吓得失魂又落魄。 隐忍的喉结滚了几翻,季宗良眯眼瞧着她,又气又心疼。 “拜托拜托……”她还说。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