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老夫人这时开口道:“那这事儿,就等老四来了再处理吧。” 她指了指英蝉,“先把这丫头关起来。” 派去四爷那边送信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这时天刚朦朦亮。 头顶的云阴沉沉的,冷风嗖嗖,像是要下雪。 可整个园子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夜,这会静得诡异又可怕。 季福来了。 他身后跟了几个保镖,一进门,二话不说,对着老夫人请了个安,“四爷说了,人,关进水牢,他要亲自审。” 三太听后,一屁股蹲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好像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所有人听到水牢这两个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英蝉被奄奄一息地拖了出来,朦胧中听到水牢两个字,嗓音艰难又沙哑地喊着,“不要,不要……” “救救我……谁来……谁来救救我……” 楼上,以桃紧张焦灼地等待了一整晚。 眼看英蝉就要被季福哥带走,她再也等不下去了,甚至连外套都没穿,推开门就要冲下楼。 谁料,张妈竟一直在门口守着她。 “桃子,你可不能出去啊!” 以桃哭着求她,“我求你了张妈,你让我去吧,让我去吧,我去求四爷,我去求……” “你去求?”梁露华的声音从张妈身后传了过来,张妈侧了个身,梁露华走向前,脸色同样很难看,也像是一夜未睡,她走到桃子面前,抓着她的手腕回到房间,张妈见状赶紧关上房门。 以桃泪水已经哭花了双眼,“为什么你要拦着我?” “妈妈说了,妈妈只是不想卷着这趟浑水里。”梁露华无奈看着她,“何况你就算去了,又有什么用?你以为咱们在四爷跟前还有说话的分量?你以为,老夫人没求过情吗?四爷连老夫人的面子都不给……” 以桃摇摇头,“不,不,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张妈赶紧给她递纸巾,“哎呦,别哭了桃桃,擦擦眼泪,你就听太太的话吧,嗯?” 梁露华冷漠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件事,真是三太指使的呢?” 以桃呼吸一滞,呆望着她。 “如果真是她,别说三爷保不住她,怕是以后在这大园子里,也不会再见到她了……” 以桃:“可若,不是呢?” “进了那水牢,只有一种结果。” 英蝉只会被屈打成招。 以桃明白了,突然间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她震惊又愤怒地盯着梁露华,像是要把她狠狠盯出一个窟窿,“是你,是你故意让英蝉来找我的……” 那些话,每说一个字,就像根针一样狠狠扎在她心上,血肉模糊,“妈妈……是你陷害的英蝉……是你,你利用我……你陷害英蝉……你想借四叔的手除掉三太,你……” “哎呦,祖宗!”张妈一把捂住她的嘴,却被以桃一把推开,她崩溃地看着梁露华—— “妈妈,你好狠的心。” “你说妈妈狠心?”梁露华失笑道,“你只知道她用死老鼠害我受惊,但你知不知道,她还用过更多更下作的手段对付过我,甚至,他还收买我的产检医生折腾我肚子里孩子!她如此恶毒,难道妈妈还要忍着受着吗?她一开始就容不下我……更不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