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她唇侧,喉结上下滑动着,克制地停了片刻。 锋利眉尾沾了薄汗与淡淡绯色。 他捧着她的脸,实在忍不了般,没能听从吩咐,开了口。 清越的声音携着浓浓的情-意,再也没有往日的从容。 “林循。” “我好喜欢你。” “……” 黑漆漆的房间里,林老板无法克制地,红着脸,偏过头,咬住了他腕间温热跳动的脉搏。 …… 格外漫长又混乱的时间过去。 雪已经停了很久。 风声渐歇,整个城市都进入了悄无声息的深夜。 林循长发濡湿着,一声不吭地被人抱到浴室,浑身发软地靠在他肩头由着他帮忙清理。 几分钟后。 “……” 她从脖颈热到了脚尖,咬着牙跳下洗漱台。 光-裸的脚心踩在瓷砖上,冰冷的触感由下往上传递,神智终于清醒了半分。 她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面颊,忍不住瞪了洗漱台前姿态散漫的人一眼,磨了磨牙,没好气地问:“沈郁,你今天是不是一直都是故意的?平时哪怕看不见,不是也什么事都能做好么?” 高三那年音乐课上,她还看过他弹钢琴呢。 那么多个琴键丝毫不乱,那手指头比谁都灵活。 怎么一到这种事就这么墨迹。 刚刚在床-上也是,左蹭蹭右蹭蹭的,笨的像刚装了假肢。 “没,哪能。” 沈少爷慢悠悠洗完手,好脾气地牵唇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做什么不都得长期训练么,我是缺乏练习,抱歉。” 林老板上下打量他表情,判断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回答好像挺真诚,默了许久后淡淡道,“行吧,那你下次注意。” “……” 听她这么淡定坦然地说“下次”,沈郁反而无端地噎了一下。 好半天后。 “好,我肯定进步”,他拉过一旁的毛巾把手指擦干,懒懒地掀眼皮:“但下次,是什么时候?” 林循觉得他现在脸皮简直比她还厚,她挑了下眉,觉得熟人不能输阵。 于是故作轻松地把湿润还在滴着水的头发拨到一边,挑衅道,“那得看你了,你要是行的话,一分钟后也行。” 她说完,忽然感觉卫生间里空气像是凝滞了五秒钟。 他放下毛巾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她:“这句话说完,就,还有半分钟,来么?” “……” 林老板盯着他几秒钟。 听着他数:“二十七,二十六……二十……” 他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呼吸触碰到她面颊,可却没碰她半点。 很守规则地数着数。 累得要死的林循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视线向下一带,“唔”了一声捂住眼睛讨饶:“我就口嗨一下,别当真别当真,消消火。我真不行。” 搞不过,真搞不过。 她现在是脸皮、体力和精神三方面被压制,溃不成军。 “哦,”他停了数,实在忍不住笑,又问,“那重新给我个期限?认真的。” “……” 林循认真想了想,咳了两声道,“就,起码,四十八小时吧。” - 林循这一觉睡得比往常都要好。 她没有再梦到昼山郊外那个山头,也没梦到跳楼那天耳边呼啸的风声,更没梦到任何负面的东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