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若是将这考验给到你我,你可愿?”一学子闻言玩笑的看向刚刚开口的男子道。 “若是能如陆兄这般取得案首之位,如何不可?”还不待那人回答,另有一学子正色道。 须知, 这院试案首若无意外,一个举人的功名是跑不了的了。 “我是不想经这般考验的,按部就班,也能将这秀才、举人考中。”另有一学子闻言摇了摇头。 他家中父母健在,家庭和睦, 他可不想要这般的考验, 何况, 他对自己也有信心。 “哎,我说你们是不是都忘了?”其中一人先前不语,这会儿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 “咱们这位陆兄,听闻当年县试和府试亦是名列第一呢,此次院试又是案首,这细说起来可是小三元了。” “虽说这小三元不若□□,但那□□都多少年不曾出了。” “便是本朝,也只三十年前的张相,夺过此等殊荣吧。”那名学子侃侃而谈道。 最后,其看了眼众人道:“这足可见咱们这位陆兄学识定是极为出众了,就是不知其与其它府城的案首们相较,谁高谁下了?” 这时又有一学子参与了进来,极为自然的坐下给自己道了杯茶水道:“这□□可遇不可求,但这小三元却也并非罕事。” “听闻西江府今年有一少年英才,年仅十七,便县试、府试、院试一气呵成,拿下了这小三元的称号呢。” “果真?”听这位学子道完,众人果然惊诧,纷纷放下手中茶盏,看向这位学子道。 “这还能有假?若不信,你们回头打听打听便是了。”那学子闻言亦放下手中刚刚喝了一口的茶水,眉头一挑道。 “唉!兄台勿怪,没有不信,只是太过讶异。”一学子不禁长叹:“你说同为人,差距怎就这般大?” “原以为这次院试中,排名第二的那位年仅十六的小陆兄,便已让人惊讶了。” “其实细想起来,若不是咱这位小陆兄正巧碰上了这位陆兄,那咱们临阳府这次可能便也要出一位十六岁的小三元了呢。”一学子摇了摇头开口道:“却叫各位知道,那位小陆兄,去年的县试、府试亦是榜首。” “竟是这般?这可真是可惜,可惜啊。”有人不禁为之叹道。 “嗨!你们有所不知,咱们如今的这位陆案首,当年参加县试和府试时方才十四呢,若不是因家中之事,那咱们临阳府当年亦极有可能出一位年仅十四的小三元啊。”一学子听了后亦摇头感慨。 “唉!上天可真是不公,有人十六七岁便能拿下小三元,有人年近天命,却仍是白发童生。”一学子闻言,不禁想起那日贡院看榜时倒下的白发老翁,不禁感怀。 “好了好了,我看咱们也莫要在这儿伤春悲秋、多愁善感了,还是该想想明日府衙的谢师宴一行吧。”一早前并未出声的学子看不过这突然消沉下来的气氛,站起来朗声道。 “是啊,何必这般作态,想想咱们如今也已过了院试,且看明年乡试再一较高下才是。”其旁边学子亦起身爽朗一笑。 “两位兄台说的极是,倒是我等的心性,尚需磨炼。”众学子闻言顿时振奋,纷纷称是。 “各位兄台,容我先行告辞,突然忆起昨日看的文中尚有一句不解,需回去再通读一番。” “各位兄台,我也先行告辞了,昨日院外风吹叶落,兴起赋诗一首,今日突觉有一字不妥,我也需回去再修缮一番。” …… 一时之间,在场学子纷纷振奋离场。 徒留此刻正和陆臻坐在二楼听的正感兴趣的虞念目瞪口呆,这样也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