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里有大夫,我叫他给你看一看。”一直站在旁边的柯望忱说。 曾慈看着他眼中神色复杂。 她摸不清柯望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是知道了真相,还是不知道? “阿慈,这坠子有什么不对劲儿吗?”曾念不明所以。 曾慈怎么可能跟她说?只是说:“母亲,哥哥,姐姐,你们要相信我。他们是要合伙的算计我,咱们回家去吧!” “就这么回去怎么成?人家不得说咱们心虚么?”曾李觉得离开不妥,“你不舒服,就先坐下。让望忱把大夫叫来给你瞧瞧,能忍就先忍一忍。” 果然没一会儿大夫就来了,他也常出入郡王府,曾家人都认得他,是个医德甚高的老大夫,信得过。 他给曾慈号了号脉,说道:“不妨事的。” 这样一来众人都不免有些疑心曾慈,明明没什么事,却非要离开,这不是心虚么? 郡王妃脸上难免有些搁不住,于是对曾慈说:“听话,把这耳坠戴上。” 可是曾慈却拼命摇着头说:“母亲,我不要戴!这都是他们的阴谋,这耳坠上有毒,我戴了就会死的。” “张大夫在这里,让他来看看这耳坠上有毒没有毒。”忠勤郡王开口道,“若他看了没毒,你就戴上吧!” 众人都觉得王爷说得没错,况且众目睽睽之下,谁会蠢到这地步,公然下毒呢? 可就算是大夫过来仔细看了,说这耳坠上无毒。曾慈却还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戴上。 “阿慈,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曾李率先察觉到了不对。 他的语气急切,不是想要责怪妹妹,而是想帮她洗脱嫌疑。 但曾慈这个样子显然是有隐情,他不由得着急起来。 “阿慈,有什么事你先跟我们说,我们帮你想法子。”曾念何尝不着急? 可她到这时候还是相信妹妹,只是觉得她也许有什么隐情不想让人知道。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替你说了吧。”嘉铭县主神色得意,“孙多寿,我问你,你说曾慈让你去找提了达古是要做什么?” 孙多寿说:“小县主让我去找这个番人,告诉他说再要两副耳坠子,还说如果他想要药的话,初一就到庙里去。 至于是两副什么样的耳坠和药,小人就都不知道了,也不敢多问。” “各位,看看这耳坠,谁会觉得这上头有问题呢?”嘉铭县主命人把那耳坠展示给众人看,“如果别人冤枉了你,你想要洗脱嫌疑,前提是戴上这副耳坠。我想如果不是心虚,没有人会拒绝吧? 可是秦溪县主却死活也不肯戴上,这说明什么?” 场面一度静默,这样的场合说话当然要谨慎,所以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保持看客的态度,只看不说。 两家郡王府对上了,偏向哪一家恐怕都不太好,尤其是在真相没有查清之前。 “提了达古,你说吧!把你知道的都仔仔细细地说出来,不允许有任何隐瞒。”那对耳坠又拿了回来,嘉铭县主吩咐道。 “那小人就说了,保证所说的都是真话。”提了达古点点头,“小人来自番邦,早年间在豫州谋生,后因得罪了人,不得已来到京城。 流落街头的时候,差点被官差抓紧监牢里,恰好永贤郡王府小县主路过,替小人解了围。 小人自然感激,况且县主身份高贵,就请求她帮我找个谋生的地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