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承认过。 管他在不在场,自己先把话说完:“秦瑜,我已经和我包办婚姻的妻子离婚了,我现在是单身,我希望你能给我机会。” 总算把话给说出来了,宋舒彦松了一口气。 秦瑜却叹了一口气:“舒彦兄,刚才嘉树兄说的意思是,我们已经离婚了。” 宋舒彦怀疑自己听错了,他问:“你的意思是?” 一定是他听错了,肯定不是他想的那样!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前妻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道理我再接受你的追求。”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宋舒彦的脑中炸开,他看着眼前的秦瑜:“前妻?怎么可能?” 秦瑜点头:“前妻。我就是秦氏,秦雅韵。” 秦瑜再次确认了,宋舒彦差点站不稳,偏偏秦瑜还在说:“你可记得,我问过你,如果你的太太有能力在这个世道生存下去,你会喜欢上她吗?你说,你只会更放心地跟他离婚。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我活得很好。” 傅嘉宁来叫他们可以过去吃晚饭了,上来就听见秦姐姐说她是舒彦哥哥的前妻。 她看着舒彦哥哥,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盯着秦姐姐看了一会儿,目光异常复杂,似乎有懊悔,也有怨怒,而这一切最终化作一声对着她哥哥的暴喝:“你为什么要骗我?” 没有等傅嘉树回答,宋舒彦的拳头落在傅嘉树的脸上,傅嘉树完全没有避让,结结实实挨了他一拳。 傅嘉宁惊叫:“哥!” 这一拳哪儿能解气?又是几拳招呼过来。比宋舒彦高的傅嘉树完全没有回击,等离开几步的秦瑜冲过去,傅嘉树已经被打得鼻子流血了,脸上也开了染坊。 秦瑜挡在傅嘉树的身前:“宋舒彦,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你打他做什么?” 傅嘉宁虽然脑子很乱,为什么姐姐是舒彦哥哥的前妻?但是看见哥哥流血她心疼:“哥,你流血了。” 看着秦瑜护着傅嘉树,宋舒彦带着怒极反笑,心中满是苦涩:“你就这么维护他?” 一个是自己的心上人,也是自己的发妻,另外一个是自己的好友,宋舒彦真的很想质问她一句,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他问不出来,他们俩连认识,都是他让傅嘉树去接她,才见面的。如果他俩有奸情,那自己还是那个拉皮条的。 他恨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秦瑜哪里会关心他抽耳光?拿出帕子给傅嘉树,仰头看他被打得挺惨的一张脸,虽然傅嘉树刚才靠在门框的动作属实很贱,刚才对着宋舒彦说的话也是在太气人,不过再贱也是为她挨打,秦瑜怨道:“你不知道躲啊?赛马时候的灵活劲儿上哪儿去了?” 听着秦瑜带着心疼的埋怨声,傅嘉树顶着一张被揍得跟猪头三似的脸,嘿嘿笑:“确然是我帮着你瞒舒彦兄了。总归是我有错,让他打两下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这货竟是这样的想法? 秦瑜可不认:“出什么气?他有什么气可出的?你做到了听他的话安置照顾他的妻子,你对他这个朋友尽了心。你不告诉他真相,是我的要求,你对我这个朋友尽了义。两边你都做到了应该做的事,他凭什么打你?” 宋舒彦听秦瑜满是为傅嘉树开脱,心头的火又爆了起来,自己的心上人联合自己朋友骗自己,宋舒彦咬牙切齿:“不知道我该叫你秦雅韵,还是秦瑜?” 秦瑜与勉强克制怒意的宋舒彦对视:“实际上宋舒彦那个不受待见的原配发妻秦雅韵在她母亲死不瞑目的晚上已经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秦瑜,重新活过的秦瑜。” 宋舒彦没想到她拿这些生死之说来狡辩,他惨然一笑:“秦小姐,巧舌如簧,才华横溢,容色倾城,我被你骗又能如何呢?谁叫我自愿奉出一颗真心?你看不上它,被践踏也是我活该。” 听见这话,正在替自家哥哥擦血的傅嘉宁转头:“舒彦哥哥,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他还真心被践踏?秦瑜去看傅嘉树,幸好略微出了一点儿血,已经止住了,不过他眼角,脸颊上都是被宋舒彦捶的青紫,一张俊脸愣是被捶成了猪头三。 在宋舒彦眼里,秦瑜对着傅嘉树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