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丝毫没有缓冲,你认为谁能接受得了?” “可这事儿也拖不得了!我若是再拖下去,秦瑜只会离我越来越远。”宋舒彦见傅嘉树穿上衬衫将衬衫下摆塞进裤腰,方才他见秦瑜站在前,傅嘉树站在后,两人无论身高还是气质都十分相衬。 “你认为秦瑜是那位沈宝凤,原配太太抑郁成疾,撒手西去,依然能毫无芥蒂地与胡二少在一起?”傅嘉树套上外套问宋舒彦,“你就没想过,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太太早已知道?要是你去直接找她,她认为你是要逼她离婚,真跳黄浦江了,慢说秦瑜能不能接受,就是你自己,能像胡二那样背上一条人命,依旧春风得意?” 被傅嘉树这么问宋舒彦,也吓了一跳,有胡二原配那个前车之鉴,他也不敢冒然:“那你说怎么办?” 傅嘉树穿上皮鞋,抬眸:“人既然是我接来的,我去帮你问,看看她什么想法?” “如此就有劳你了。”宋舒彦长叹一声,“我真的不想给她带来伤害,但是我也不能因为她占着我妻子的位子,而失去追求秦瑜的机会。你帮我问问她,只要她肯离婚,我愿意力所能及地帮她。” “知道了。”傅嘉树不得不提醒他,“如果你跟她离婚了,又追不上秦瑜,岂不是两头落空?” “我追秦瑜和跟她离婚不是一件事,我不是因为秦瑜而要抛弃糟糠。跟她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不管有没有秦瑜,我都应该和她离婚。我不希望未来我和秦瑜在一起了之后,有人说是因为秦瑜的出现让我抛弃了那个女人,我可以背负骂名,秦瑜不可以。”宋舒彦铮铮铁骨,一派正义地说。 傅嘉树顿然愧疚感全然去了,他都说了不是因为秦瑜,就是要和一个旧式女子的妻子离婚而已。 “那行,我帮你问过她之后,会给你消息。要是她不愿意离婚,我到时候安排你们俩见面,有第三人在场,加上我也算这些日子帮过她,也能在你们中间调和调和?” “多谢了!” 两人一起从更衣室出去,秦瑜和傅嘉宁已经等着了,傅嘉宁抱怨:“你们又没有长头发,洗个澡,比我们还麻烦?” 宋舒彦不接傅嘉宁抱怨说:“我们从厂里直接过来,还没吃晚饭。你们兄妹呢?” “我和哥哥在家吃好了过来的。我不吃了”傅嘉宁抢先说了。 “那行,我和秦小姐一起去上头番菜馆吃点儿?”宋舒彦建议。 “游了这么久,我也饿了,我也去,想去吃块炸猪排。”傅嘉树说。 秦瑜看着他,没好气:“晚上吃油腻的东西,最后全成肥肉,现在没成青蛙,但是在成青蛙的路上。” 傅嘉树游了这么久已经肚子饿了,被她这么一说食欲全无:“那我不去了。” 听秦瑜阻止傅嘉树上去,宋舒彦心内一喜:“秦小姐,我跟你去吃个晚餐?” “不了,我晚饭也吃得简单,通常就是一个白煮蛋加上拌菜什么的,不去了。宋先生,您随意!我跟嘉宁一起回了。” 秦瑜拒绝宋舒彦的邀请,作为常年健身的人,在泳池里被人瞩目,这是上辈子司空见惯的事,但是不代表她想跟这些带着不良之心的人吃饭。 真是瞬间转喜为悲,只要自己有婚姻在身,看起来秦瑜是定然要跟自己保持距离了,宋舒彦跟傅嘉树说:“你们先回吧!我拜托你的事,你尽快帮我处理了。” “有数,我明天吧?晚上不太合适。” 秦瑜和傅嘉宁不知道两人打什么哑谜,只是跟宋舒彦挥手道别。 宋舒彦上楼,进番菜馆,门口有当日的晚报,他随手拿了一张,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想要吃炸猪排,想起秦瑜那看似嫌弃,实则亲昵的表情,让傅嘉树不要吃炸猪排了。 他翻过了那一页菜单,要了炖牛肉和土豆,来一杯啤酒,喝着啤酒,用叉子叉起一片牛肉,吃进嘴里,翻开报纸看当日的新闻。 申城的报纸,如今无序杂乱,哪怕是这种大报纸也不能免俗,除了政经新闻之外,梨园隐秘,豪门恩怨,两性趣闻,青楼佳话,必然是占了很大的篇幅。 一条新闻入了他的眼《打翻醋缸,以为她人也只知小情小爱》,副标题《年家舞会见闻之我思》 这位细数了舞会现场见闻,尤其是赞同了之前花边新闻女主角,美女专栏作家四月小姐口诛笔伐的对象秦瑜小姐对女性走出家门的论述,后面是傅家夫妇为秦瑜说话。 傅家夫妻亲口认可的小辈,怎么可能是游走于男人之间的交际花? 完全是胡四小姐一厢情愿,醋缸打翻,污蔑秦小姐。 这位再次复述秦瑜在舞会上的话,女性寻求的职业平等是等男性给女性创造一个没有男性的职场,然后实现就业,从而平等呢?还是女性融入这个男性的社会,根据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