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丰富,大约是针戳到她心上了。”秦瑜看傅嘉树笑得欢快,“我发现你表情很丰富,幸灾乐祸成这样。你可真是好兄弟!” 傅嘉树听她这么说,想要收住笑容,却屡屡失败:“控制不住,见谅!见谅!” 只是他拔刺的时候又笑又皱眉,秦瑜都忍不住想笑:“赛后,他约我和咖啡了。” 听见喝咖啡,傅嘉树原本歪歪扭扭的身体立马坐正:“然后呢?” “然后他跟说了一番肺腑之言。” 傅嘉树更是集中精神看秦瑜:“什么肺腑之言?” “一个是让我跟达美的考夫曼先生保持距离。”秦瑜把今天遇到考夫曼的事告诉傅嘉树,“我想把手里的金条存单从h银行转到达美。” “达美确实是遇到危机了。你把钱转到他们那里是不是有点冒险?” “怎么说呢?可能是直觉吧!我认为达美应该可以渡过难关,想和他们结个善缘。一旦世道变坏,他们那里也是一条路。”秦瑜想为自己留条后路。 “你怎么天天担心这些,世道坏,还能坏到哪里去?这都坏了多少年了。” 秦瑜把手里的报纸往傅嘉树扔去:“危机感啊!危机感!” 傅嘉树接住报纸:“除了这个呢?” “然后,他再次严肃地告诉我,你不得不娶胡四小姐的理由。告诉我,做你的外室会如何凄惨,而做他的姨太太会是令人骄傲的一个身份。”秦瑜叹了一口气,“得亏我涵养到家,也幸亏还有印花机要卖,所以我控制住我自己,没有一杯咖啡泼在他的脸上。” 傅嘉树拍沙发:“为什么不泼?你泼,我向你保证泼了他还是会买印花机的。” “不过,后来我问了他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建议他推己及人,若是他的太太,现在出去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在婚姻期间之内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是不是会乐乐呵呵地接受。”秦瑜耸肩。 “他怎么说?” “他愕然之后,告诉我男人和女人不同。” 听到这里,傅嘉树为宋舒彦哀叹,这人是怎么做到每一步都踩在秦瑜厌恶的点上? 秦瑜继续说她跟宋舒彦的对话,傅嘉树听到她问宋舒彦会不会回头,宋舒彦一口咬定不回头,傅嘉树说:“我们要相信他君子一诺。” 秦瑜等他乐完了,正色跟他说:“请你帮个忙!” “互相帮忙。你说!” “他要是跟你聊,你引导他往我不想做姨太太的方向走,让他能早点跟我离婚。可以吗?”秦瑜看着他,“咱们这样有点儿狼狈为奸哈?” 傅嘉树靠在沙发上:“也不能这么说吧?咱们是在为女性争取自由、平等的权利!对吧?” “你跟宋舒彦的友情可真够塑料的。”秦瑜慨叹。 “为什么是塑料的?” 啊这?秦瑜这才想起,这个年代,特娘的塑料工业才刚刚开始?她说:“换一个,玻璃的。我以为你们的友情像钻石一样珍贵,然而很遗憾居然只是玻璃般脆弱。” “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是不?”傅嘉树站起来,一副生气的样儿,“我走了。” 秦瑜笑着送他出门:“你走哪条路?” 他看了一眼前面的大路,想着自己刚才的丑态全被她给见了,也别装了:“原路返回。” 秦瑜送他到墙角:“你小心些!” 见他伸手敏捷地翻越过墙头,秦瑜想转身,听见隔壁,傅嘉树叫出声:“妈!” “原来去园子里逛逛是这么个逛法儿?”傅太太哼哼出声。 “我逛着逛着,想起纺织机的一个问题,就想找秦瑜问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