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祁山:“小宝,爸爸当时太糊涂,所以才听信桑祁的谗言打击小司,那件事确实是爸做得不对。” 温稚:“爸,您不用再说了。我说过,我会努力赚钱赡养您,但司司那边我不会出面要求他做些什么。而且…这么多年温家一直在走下坡路,您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公司的内部管理问题?总是依靠外界的支持,治标不治本。” 温祁山蹭地火了:“温稚!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养你这么久,你就忍心看我被人追债?” 温稚:“爸,您一共欠了多少钱给我发过来,等我拿到节目的通告费给您转过去。我马上要拍电影了,片酬也可以给您。” 温祁山讽刺道:“你那点通告费和片酬能管什么事?能有多少钱?不想给钱你就别给!” 说完,温祁山怒火冲天挂下电话。 旁边,温稚的继母劝解道:“你别跟他生气,得好好说。没准温稚一心软,就愿意让司明沉帮咱们了。” 温祁山冷哼一声:“从我第一眼见司明沉开始,我就不喜欢他!我跟他就是八字犯冲!” 温稚继母道:“你说,温稚和司明沉突然这么对咱们,是不是知道了当年你让司明沉在咱们家门口站一宿的事了?” 温祁山提起这件事有些心虚:“应该不知道,按照温稚的脾气,他知道后得闹翻天。” 温稚继母:“唉。” 另一边,温稚独自站在窗边很久,一直到管家呼唤他的名字才回神。 他收起那份失落,准备下楼。今天难得和司明沉一起吃火锅,得开心一些。 下楼前他准备换套换衣服,在镜子里发现了那晚司明沉在他锁骨上留下的痕迹。 那夜的温存至今让温稚感到害羞。 他的宝贝司司,确实挺行的。 衣帽间里,有明焱棠那天送给温稚的衣服。温稚犹豫片刻,将那段纯欲风的学院服悄悄穿上。 起初,他还觉得这套衣服除了上衣短一些会露出腰外和普通衣服没什么不同,但当他穿上后,他才发现似乎后面有个洞。 温稚瞬间露出变态的笑容,脑海里上演一幕司明沉打着一丝不苟地领带,踏实肯干的模样。 温稚小脸通黄。 准备好一切,温稚戴上兔耳朵,将楼下的管家支开,准备给司明沉一个惊喜。 他的房间里有一个礼物盒子,大约有1.5m高,1.2m宽, 也不知道当年是盛放哪件礼物用的。 温稚自己费劲巴拉将盒子抱下去,放在客厅的沙发后面,然后悄悄钻进去。 为了显得更有情趣一些,他还偷偷拿来一条司明沉的领带,假模假式地系在自己的两只手腕上,假装强。制爱。 做好一切,庭院里响起汽车的声音。 温稚靠在里面,非常兴奋。但他突然有种错觉,庭院里并非一辆车,至少有三四辆。 几分钟后,客厅的大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是错乱的脚步声。 桑昱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坐在沙发上:“我说明沉,你们家餐厅煮着火锅,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司明沉:“我也不清楚,我问问。” 江乘书:“明沉家里好漂亮,好像比小时候更漂亮了。” 陈煜调侃:“乘书,你是不知道。明沉结婚的时候,特意重新装修了一下,为了配合温稚的喜好。” 乔倦:“明沉,你们家温稚回来了吗?” 司明沉:“嗯,应该在楼上。” 温稚听着此起彼伏的聊天声,脸色煞白。他躲在纸箱里,动也不敢动,生怕引起大家的注意。 司明沉邀请朋友来家里,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刚才陈煜好像喊了江乘书的名字? 江乘书也来了? 温稚的心脏瞬间凉了半截。和假想的情敌第一次见面,也太丢脸了。 他不停地祈求这帮人赶紧去餐厅吃饭,他好趁机溜出来。 “明沉,这不是你结婚时我送给你和温稚的礼物吗?”陈煜嗓音突然拔高:“想不到你还留——” “卧槽!” “有…有人!” 陈煜的叫声突然引来了所有的注意,司明沉神色凝重,快步随大家围过来。 几秒钟后,纸箱里的景象赫然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 温稚因提前用领带把自己系紧,行动不便,脑瓜顶的兔耳朵还没来得及摘,就已经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