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沉的腿,顺势坐在了上面。 脸颊涌起两团淡粉色,温稚耳根发烫,眼睛根本不敢去看司明沉。 虽然结婚四年也算是老夫老妻,但在他目前的认知里,算是新婚宴尔。 对于温稚的亲密举动,司明沉反应并不自然,双臂一时之间无处安放。 他把目光移向窗外,想要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腿上的温稚眼神很温柔,此刻正含着笑意看他。 他承认,他喜欢这样的温稚。 这份温暖的触感和信赖,是他在这四年中奢望已久的。 不想追究缘由,也不想刨根问底,他宁可现在是个梦。 但梦总归会醒,就像温稚那天在他办公室,坚定离开的背影一般。 他不明白,如果温稚记忆倒退到十七岁,为什么对待他这么热情,反而与失忆前大相径庭? 他不是暗恋桑祁吗? 还是说失忆后温祁山与温稚说了什么,温稚才这样表现? 司明沉的心情很乱,垂着的眼眸同样暴露了他的心事。 温稚盯着他,在猜司明沉想什么。 虽然目前只见面一小时,但他能察觉到自己与司明沉的相处模式并不是像他幻想的那般如胶似漆,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 司明沉对他很高冷。 回想起温祁山所说,两人是商业联姻感情还不错,他更奇怪了。 难不成司明沉是闷骚踏实肯干型? 想到这里,温稚更害臊了。 果然是27岁的身体17岁的心。 本能的反应让他想起亲密的事情。 他看过很多类型的小说,像司明沉这种外冷内热的大帅哥,就得疯狂开撩,激发他最原始的冲动,袒露内心的真实想法和欲望。 温稚轻轻叹息。 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 不过不要紧,他跟司明沉结婚了,有大把磨合的时间。 没准磨着磨着,就越来越合拍默契。 “老公,我们回家吗?” 温稚的话将司明沉拉回现实。 司明沉犹豫和纠结着。 到底要不要告诉温稚他们已经签订离婚协议的事。 但对上温稚那双笑盈盈地眼睛,感情暂时战胜了理智。 “嗯。” 离开前,文特助已经拿着新手机交给司明沉。温稚那部手机坏了,他是明星,经纪人找不到他会很着急。 将电话卡塞进去,温稚寻找企鹅app的身影,嘴上念叨着他农场的菜。 司明沉:“现在大家不用企鹅,用微信。” 温稚哦了一声:“谢谢老公。” 温稚突然发现,他叫司明沉老公越来越顺嘴。 他们的婚房,临时从市场交易中撤下。温稚失忆的这段时间,暂时还需要住在这里。 “我的经纪人,是叫晴姐吗?” 刚登陆微信,温稚便收到了晴姐的夺命连环call,记录是他这几天的通告。 “老公,我现在在娱乐圈属于什么咖位?一线我觉得够呛,二线应该没问题吧?” 虽然那个司机不认识温稚,但温稚安慰自己,一定是那个司机不追星。 司明沉思索片刻:“三四线。” 温稚当即蹙眉:“不合理。”看着司明沉,他弱弱问:“是不是我不肯接受潜规则,得罪了哪位大佬,故意压我资源?” 这番话,让司明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虽然温稚在娱乐圈内,并没有透露和自己的关系,但他一直用人脉暗中照顾着温稚。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让温稚自己打拼,他怎么可能放心。 “应该没有,他们不敢动你。” 温稚突然扬眉,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你好像霸道总裁。” 面对温稚的调侃,司明沉沉重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继续认真开车。 回到他们的超级豪华大house,温稚心情很好,像只花蝴蝶在每层乱窜。 当他看见二层有一间专门的竖琴室时,惊喜地瞪圆眼睛。 月光下,那架白色竖琴琴弦细腻,好像流转着温柔的月色,是他从小做梦都想拥有的那架。 他记得这架竖琴叫《month》,原产自丹麦,后来被法国一位收藏家拍下,从来再没信息。 他的母亲林倾稚出生于音乐之家,从小就喜欢表演热爱竖琴。温稚从小就跟随母亲学习竖琴,高中之前获得过很多国际奖项。M.daMIngPUMP.CoM